“厉总,请问你这种把人拦在外面,阻止别人探病的做法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太太需要静养,所以,不希望任何闲杂人等打扰到她休息。”
简而言之,你们在玩心里都是闲杂人等。
“厉总,我们好歹是曼瑶的朋友,你这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朋友?我可没见过死缠烂打非追着人家不放的朋友。”
言外之意是,你做的那些破事儿我全都知道,你别想打苏曼瑶什么主意。
“什么死缠烂打?就许你娶别人喜欢的女孩儿,不许别人追去你老婆?没个人都有追求爱和自由的权利,即便你是厉仲言,也不能剥夺曼瑶的这两项权利!”
吴良也是豁出去了,口不择言毫无逻辑,什么都敢说。
说出的话也越发的没头没脑了,别说厉仲言了,连一旁的吴良和席秦听了,都想把他拖出去打一顿,这说的什么屁话?
罗冰拽了拽吴良,正准备出言补救,厉仲言便率先出声,“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剥夺了我太太的这两项权利了?”
他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张口闭口就是我太太的强调两个人已经扯证,结婚了的事情,肆无忌惮的宣示着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其他人,都只有靠边站的份!
吴良一听,张口就要继续往下说,席秦反应最是灵敏,连忙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让他刹车,补救道:“厉总,吴总他其实就是担心曼瑶而已,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要知道,若是逼得厉仲言较真起来,天麟集团再怎么在本市地位稳固,只要他想,就没他拆不倒的堡垒。
厉仲言微微颔首,表示他不会计较下去,然而,事实上他们都还不够了解厉仲言的一贯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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