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树都成精了,鱼上天好像也没那么让人惊讶了。
仓库封好,原泊去睡觉,王芸就进了实验室里继续搭建实验模型。
时间太紧,药剂的效果还只是粗测。
天刚刚黑,王芸的实验模型刚搭到一半,突然就有人推开实验室的门匆匆走了进来。
“朱俊出去了。”来人小声说。
“什么时候?”王芸拍着手站起来。
“就刚才。”
“继续盯着,别让他往仓库那走。”说完就带着人去放置药剂的仓库那转了一圈。
而朱俊刚从实验室的大院出去,就掏出了手机,播了出去,不知道是给谁打的,朱俊一脸严肃,好像汇报工作一样,点头哈腰,姿态低的不行。
躲在一边时刻等着坑原泊一把的王泰生觉得,就朱俊这受压迫的样子,不用想,肯定是顶头上司,而朱俊的顶头上司是谁,那必须是原泊。
悄悄跟了上去,王泰生竖着耳朵偷听,没了工作,他闲的浑身发痒,没别的事干,他就天天在这实验室周围晃悠,但晃悠了几天,也没看原泊出来过。
而原泊的行踪对于实验室的实验员来说不是秘密,但对于王泰生来说,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听到,拉不下脸来去问自己的表侄,他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偷听电话。
听了好一会儿,王泰生也没太听明白,只是听见有什么致死剂,后天空投。
什么乱七八糟的,初中毕业久下来开船的王泰生听着那些专业名词就跟听天书一样,最后就只记了个时间。
记住时间就行,王泰生偷听完,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另一头,不知道是不是余姚太敏感,她总觉得最近有种被窥视的错觉。
在整个西山山四处搜过一遍,除了他们,没有别人,要是放在以前,余姚可能就忽略过去了,但灾后,随着进化激素和那神秘物质对身体的影响,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身体本能。
有了这种感觉后,她开始警惕起来,除非必要,尽量不下水,也不要让老人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从屋里走出来,余姚忍不住皱眉,那种被肆意打量的感觉又出现了,她立马抬头,看向那让她感觉最强烈的方向。
可什么都没有,只是空荡荡的一片。
余姚忍住浑身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走到了山脚,帮忙围着栅栏,而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几天,才断断续续消失。
余姚不知道这肆意打量视线背后的是什么人,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暗暗警惕。
但一直到变故前,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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