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骁的话后,凌落尘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样。
在我娶馨儿的时候泪流满面?
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站在门外淋着雨哭得淋漓的人儿莫非也是她?
心中突然冒出很多不确定的想法,只是那天晚上雨太大,自己又碍于新婚,没有出门看个究竟,以至于到今天为止,都不清楚,那个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痛哭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凌骁说的是真的,那十之八九,那天晚上门外的人就是她了。
可是,为何?她到底为何会如此?
俩人之间并没有交集,更不用说感情了,甚至是今天,自己才看清楚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她又怎会因为自己娶亲而痛哭流涕呢?
就在凌落尘低头沉思时,门打开了,太医走了出来又把门给关上了。
“太医,姐姐怎么样了?”上官馨儿第一个走上去焦急地问,她很想知道,那个小贱人到底死了没有。
太医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夫人怕是凶多吉少。”
“嫂子到底是怎么啦?为何凶多吉少?”凌骁话一出口,看到凌落尘审视的眼神后才惊觉,自己过于迫切了。
“这……”太医看了看凌落尘,吞吞吐吐地不敢说。
“都是自家人,说吧。”
得到凌落尘的允许后,太医才开口道:“夫人这是中了极深的寒毒,而且据夫人身边的老妈妈所说,她已经连续流血三天了,还是大量的,这属于不正常的失血过多。”
“失血?你是说流产吗?”不知道为何,凌落尘特别想知道这个答案。或者是有点怨恨她的不守妇道,或者是她尴尬的身份。
“不!不是流产。而是中了寒毒,至于是什么寒毒,老夫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得看看夫人每天的饮食。所以……”
“不必了!你就说说,还有没有得治。”凌落尘压抑着怒气,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不爱的女子,弄得府里鸡犬不宁。就算太医取了府里她食用过的东西化验,知道了是谁下的手,他也不会动其他人一根毫毛。
因为,她不值得!
况且,这很可能是臣雨菲自己演的苦肉计。看她刚才在台上一直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自己就知道了。
上官馨儿暗中庆幸,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好吧,既然王爷说不必就不必了。只是……”
“只是什么?”
太医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凌落尘便明白了他要说的话不太方便。
于是,凌落尘走到了一边,太医也跟了过来。
“说吧,到底怎么了?”
“旭王,恐怕夫人,这辈子都当不了娘亲了。”太医严肃而沉重地说。多么年轻的一个女子,竟就这样断送了做母亲的机会。
凌落尘心中一滞,当不了娘亲?可是自己并没有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啊,就算当不了,跟他也没有关系。
只是,为何心中空落落的?难道仅是因为惋惜和同情?
“你是说,因为中毒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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