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法算了一算,顿时查得冥冥中一丝联系,立知乘光就是先前扫平二帝子麾下众妖之人。
只是知道这些并无太多用处,因为妖魔之辈在他们眼中委实太过弱小,只要稍有一些道行的修士,都可轻松做到那日之事,所以仅得这些,还是难以判断。
他道:“这般看来,此辈或在我之下,也或我等相当。”
治常道:“预敌从宽,小心对付就是。”他出主意道:“治功师弟擅长望气辨法,可叫他走上一回,当可知晓此辈底细!”
治乐一想,道:“只好如此了。”
紫阙山中,除了治乐三人之外,还有不少平辈,只是这些人通常不理会俗事罢了。似治功道人,便一直在洞府中修持。
他是个极怕麻烦之人,可是在得了治乐等人传命后,却是无法推脱,好在不过走上一回,不是与人搏杀,他勉强可以接受,出山之后,只须臾间,就到了宴律国前。
当下施法望气,但是运功许久,只见上面盖有一团浑浊云气,什么东西望得清楚,猜测是被人作法或是什么法宝遮蔽去了。他不禁有些为难,这个时候,若想要看个清楚,那当要潜入国中。
可他却感觉到,自己不可入内,否则必难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却是转身离去了。
他十分相信自身感应,无功而返不过是被责骂一顿,可若犯险,就有可能丢了性命了,他自诩修道不易,是绝不会做此犯险之事的。
就在其人离去不久,移光、乘光、秀光三人出现在了宴律国天穹之上。
秀光道:“师兄为何不令我将之留下?”
移光道;‘此人未曾入得十一帝子封国一步,上去杀他,不占道理,左右他也未曾看得去什么,就由得其去吧。”
乘光冷声道:“师兄,两边既然已为敌手,那还讲究什么,能杀的一个便是一个,将来还少些麻烦。”
移光笑道:“师弟,既是两家道脉之争,那便不是争一时之胜,而当要考虑长远,此人放在紫阙山中可谓无足轻重,我若上去动手,那是逼其与我为难,只会让全道占了便宜去。”
乘光道:“要是真打上门来呢?”
移光道:“那自是要倾力回击,坐以待毙非我所为,不过祖师自有安排,相信德道下来还无暇来寻我麻烦。”
大周西伤道。
纨光心中忽有所感,算了一算,便走出修道所在,往赢匡所在过来,门前侍从见是他,也未阻拦,任由他往里去。
赢匡此刻正在观摩天符,见他到来,将此物收起,道:“纨光道长可是有事?”
纨光直接开口道:“有一事需左御中去为。”
赢匡道也是知道,既然要太上支持自己,那么必然要在某些方面听从对方吩咐,这是避免不了得,他也没想着完全能够自主,便道:“请言。”
纨光道:“请左御中派遣人手,往攻二帝子昊崛。”
赢匡并没有问原因,只是沉声道:“道长当知,赢某要如此做,那便是与其背后德道对上了。”
纨光道:“若有太上门下到来,我登自会出面料理,不会叫左御中为难。”
赢匡再问道:“可要是太上亲至呢?
他毕竟是做过左御中之人,心中是清楚的,在帝位之争还未水落石出之前,太上是绝然不会出面的,至多只是派遣弟子下山护持辅佐,因为要是帝位因太上相争而定,那道脉就彻底凌驾在了天庭之上了,因为某种原因存在,所以诸位太上不会主动跨过这条界限的。
可他非是帝子,叛出天庭后,说白了只是一个乱臣贼子,太上要是出手将他拿下,天庭恐怕只会乐见如此。
纨光肃声回道:“太上出手,涉及太大,贫道难做言诺,不过若真见此事,你可将天符放我离忘山中,等到时机成熟,贫道自会送至你弟子手中,由他继传此物,承你未尽之业。”
赢匡心里明白,自己要诛灭神人,乃至推翻天庭,那是必会与德道交恶的,所以自反下天庭之后,他就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为自己弟子铺好道路。纨光之言,就是给了他一个承诺,会继续扶持他弟子。
既如此,他也没有什么不放心了,当即应下道:“好,那便如此办,我明日就遣人攻打杏泰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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