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敌方只有这么做的话,那他们再来发出议罪书给月白,才能百分百的让月教主被迫带着议罪书去往梦天山参加议会。
就算是敌方不发议罪书,那在此事闹的众人皆知的情况下、再加上人命的威胁,月白也不得不在初八的那天、到梦天山的议罪会上,找对方索要救人回天的解药。
可到头来呢?这件事还是闹成了这样,还是闹成了己方彻底处于了被动当中。
而且,月白他们这边还必须要被人家牵着鼻子,否则,这就不单单是月之鬼商派的名声会受到影响了,就连阿梁也得因此事葬送了性命。
所以,这时也怪不得月教主生气、或者说,他生气也是没辙的事儿,谁叫他们想的不周、落入了人家的虎牙之间呢。
况且,别说年纪才到三十左右的月白了,徐丰源又如何,他都近百岁了,同样是没有想到梦天山本身就是一个阴谋陷阱。
“他娘的,就这种人也敢说别人是在冒名顶替、欺师灭祖,我看他们才是小人杂碎、有人生没人教的老鼠屎呢!”
胖子是豪门的大少,同样是在瞬间就想明白了至此之前的种种,随后,他就开始了破口大骂,而骂的难听程度,即便同样是被人阴了的徐丰源、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
果然,徐丰源就一摆手、老脸仍是不好看的说:“是咱们技不如人、脑子笨、没有想到这些,你现在就算骂破了大天儿,这事儿、也是该怎么着就还得怎么着。”
“凭啥?”
胖子不服道:“老爷子,您是不是担心阿梁的小命啊?难道咱们哈道派里、就真没人能看出阿梁是中了什么邪术吗?”
“以前有个人或许能做到,但现在那人不在了”
徐丰源叹了一口气,说话之时,还看了月白一眼。
“您看我干啥?”
月白有些不解,心说:如果是邪术导致阿梁成了出血怪人,那为啥不叫路传过来啊,路大爷不是哈道派里头号的医道者嘛,难道说,自己的岳父和路传之间有过冲突,所以才用这种眼神提醒自己,是想让自己去请路传?可自己也不记得老丈杆子和路大爷之间有过冲突的传闻啊!
“你是不是想让路传过来给阿梁诊治啊?”
这时,徐丰源就好似会了读心术一般,看穿了月白的心思,“你路大爷已经来过了,他看完以后也是摇头,但没说一定不能救治阿梁,他在你们来之前就回去翻书了,但我瞧他那意思,恐怕那老头也没多大的把握。”
“那您刚才说、以前有人或许能看出阿梁的出血症状,那这人是谁啊?您刚才还说那人不在,他是隐世了吗?”
徐莉这时就问,说如果真有比路大爷的医道术法还要高超的道者存在,那就算是早已隐世,咱们也得去找找那位高人、说什么也要请对方出山帮这个忙啊!
“那人不是隐世,而是早就死了!”
徐丰源说着,就再一次的看向月白,“那人是闻名天下一时的修道散人,贵姓月,人送外号散人月之仙!”
“额您直接说、那人是我的死鬼老爹不行吗?”
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怪不得老丈杆子看了自己好几次呢,感情老头嘴里的高人,就是自己那没多少印象的老头儿啊!可现在再说这个还有个屁用,自己老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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