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本不信鬼神,但也不信师傅会用小儿科的故事来框我!”
老刘说:“可据我说知,佛家的念珠、尤其是十八共法的念珠,应该是十九颗珠子为一串吧,怎么您这串念珠上,却少了至关重要的主珠啊?”
这做古玩的、是知识面很广的一行。
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古到始文起源、近到上周周末,哪怕是街头传闻,你都得涉及一二,否则,你根本不可能把买家拿来的东西、或是在你这拿起的东西说清楚,也更别想忽悠人家、买下你这里的摆件儿。
所以,对佛道两派的随身物品,你也得知道一些,而且,倒腾古物的老刘,也是一眼发现、对方手里的念珠只是不上讲究的石制品,而不是佛家七宝所制的念珠。
因此,既然不是上讲究的东西,那老刘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他更没有对其仔细的观瞧鉴定。
“实不相瞒,这串念珠上的主珠、是被留在了黄沙城,是一位贵人朋友、指点我们拆下了主珠,用来护住一城百姓的性命。”
出家人解释说:“而我们那位贵人朋友,便是贵宝地人士,他前几天路过黄沙城,方才给了我们暂压妖魔之法,但并不能一劳永逸,所以,我才按那人说的、来这里寻找有缘人!”
“那师傅您所说的贵人尊姓大名啊?我或许能根据您朋友的名字,想出对方在这条街上的亲友等人!”
老刘心说,如果这位出家人说的是实话,那指点黄沙城僧人的神秘人,肯定也是这条街上的名人,或是哪家店铺的亲友,否则,那人干嘛要让这位出家人、来古玩一条街上找有缘人呢?
“这个”
但出家人却迟疑了起来,脸上也少了一分刚刚的淡定。
“怎么?这位师傅您是不方便提起贵朋友的名讳吗?”
“哦,施主不要胡想乱猜,我不是不方便明说,只是”
出家人想了想,然后尴尬的说了一句:“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是见对方出手干脆、帮助我们暂压住了邪祟,这才问对方能否帮我们永绝后患,可对方也说自己无能为力,但却还说,他的老家哈市有各路高人,其中、那人的朋友和弟子也在此地,他让我带着我这少了一颗主珠的念珠,在古玩一条街上,挨家挨户的寻找,说必定能找到有缘人帮我们黄沙城一劳永逸。”
“如果这条街上真有那人的朋友,那你也得拿着那人的东西来寻找啊,怎么您却拿着自己的念珠、来找人家的朋友呢?这岂不是驴唇不对马嘴嘛!”
老刘有些怀疑了,心想,这出家人是整日打坐参禅、把脑子参傻了吗?你让那人打个电话不就行啦、何必你自己来找呢?再说了,就算没电话,让对方写个纸条,也比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念珠好使吧!
“哎,施主不懂修行人之间的缘法二字,此事不是说打电话、或是拿着那人的信物,我就一定能找到有缘人的!”
那出家人苦笑一声,摇摇头,拿着念珠转身离去,同时还说:“也罢也罢,多说无益,施主与修行无缘,也与世事无缘,我还是就此离去,而之前的你我一触,就当刚才的轻敲灵台,是留给施主在无聊之时的念想吧!”
老刘一听这话,刚消失的肝火儿顿时就又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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