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盆地出来,我们靠了龙大哥叫来的直升机,到了西宁市之后,龙大哥直接坐着直升机离开了。再说猫小姐,人家同样有着自己的同伴,所以在龙大哥离开不久,猫小姐也被她的同伴接走了,根本没有给我们进一步了解情况的机会,但是在临走之际,猫小姐说会再联系我的。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李宏郎两个穷孩子,我们两个只能进医院了,毕竟身上的伤是很严重的。
我和李宏郎住进了西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先是给我们处理身上的伤口,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俩可以说是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了,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我也真是佩服自己,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伤口处理完之后,我们又陆陆续续的做了好几项检查,为的是查出身体内部的情况,如果有内伤遗留下来的话,那对于以后绝对是隐患。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医生告诉我们,我俩并没有多糟糕的内伤,只是一些轻微的内伤,不需要治疗,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恢复的。这下我才终于放心了。
我本来以为这次的伤势会比上次的严重呢,毕竟这次探险遇到的困难比上次要多得多,但是却只有皮外伤,真是太幸运了,看来这次也不需要住一个月的医院了,只要有几天就行了。我想,这肯定是我身体素质有所增加的缘故,再加上其他人的保护,才会导致我这次受伤比较轻。
虽说没有严重的伤,但是这些外伤也是给我和李宏郎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光是我们身上一圈一圈的绷带,就把我俩捆的像是埃及木乃伊了,虽说可以自由走动,但是有些动作稍微一大,那也是非常酸爽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虎哥和王教授他们四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不过现在我联系不到他们,只能等回到上海之后再打听他们的消息了。
住在医院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我给小兰打了电话,告诉小兰我已经顺利的完成了此次探险,并且安全的出来了,身上有些皮外伤,需要休养几天,之后就会回到上海,让小兰不要担心。听了我的话,电话那头的小兰哭起来了,不知道她是因为我安全出来或者再次受伤又或者是无需再担心的原因,也有可能这些情绪都有。
我足足哄了半个小时,小兰才不再哭了,从小兰的话语中,我能听出她对我的担心以及安全之后的喜悦。这时候我感觉特别幸福,能有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真的是幸福。
向小兰报完平安之后,我又向老爸报了平安,老爸也是相当的高兴,并且让我给老妈打电话。
我给老妈打电话报平安,老妈在电话那头也哭了,并且告诉我回去之后要去看她,让我不要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老妈都是一些嘱咐的话。
晚上吃过晚饭,我和李宏郎在医院中散步,我们两个就像是两个木乃伊走在医院中一样,不过好在这是医院,向我们这样的病人多得是,人们对我们也就见怪不怪了,这要是放在外面,我们两个估计得把人下个半死。
“你说之前那么多人,现在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了,真是感觉有点凄凉啊。”
李宏郎一边说一边叹气,好像很悲伤的样子。
“真是想不到啊,咱们的乐天大神李宏郎竟然也有惆怅的时候,最后的龙鳞玉佩不是落在你手中了吗?你还惆怅个屁啊?”
我真是摸不着头脑了,李宏郎怎么会突然间说这话,要知道李宏郎是我们一行人中最为乐观的,没什么困难能难倒李宏郎。
“跟龙鳞玉佩没关系,咱们是十月4号在盆地中碰的面,现在已经26号了,刨去了我们在这里的三天,咱们在盆地中待了将近二十天,而且在这二十多天中,死了十几个人,其中有八个人都是当兵的,况且现在还不知道虎哥他们四个的情况,我也是当兵的出身,即便是我在乐天派,我也惆怅啊。”
李宏郎是特种兵出身,最能理解当兵的难处,李宏郎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讲,当兵的身体素质好,坤复困难的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但是他们死的是最多的,因为他们要保护其他人的安全,所以他们的伤亡最大,能确定的有八个,还不算生死未卜的虎哥和那个战士,所以李宏郎惆怅还是有道理的。
“你要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的劲儿也上来了。”
李宏郎的话直接勾起了我的情绪,要说惆怅难过,李宏郎是没有办法和我比的。他在意的只是那八个战士,而我,则是在意所有人,当然不包括太郎和加藤。八个战士牺牲了固然可惜,但是李副教授、小刘都不该死在里面,虽然李副教授死板严厉,但是他对人还是以诚相待的,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还有那个死在外面的冈田教授,看起来就是一副埋头在实验室搞研究的样子,也是不该死的。尤其是老赤那,因为那所谓的使命,一代又一代的人为之付出全部,不过这下好了,他们的使命终于随着老赤那埋葬在了地下村落中,再也不会让后来人为之付出什么了。
想到了这些死去的人,我心中是相当不舒服的,虽然之前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是这一次共同的探险,已经让我深深的记住了他们,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讲他们记在心中的。
“行了行了,你看你,我就随口说了这么两句,你竟然还哭起来了,真是没出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哭过。”
李宏郎一改惆怅的面容,嬉皮笑脸的安慰起我来了,但是不难看出,李宏郎的笑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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