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一边为自己因为杀死这些丧尸而获得的经验和学分而感到开心，一边对钱玉泉道：“开玩笑，开玩笑，其实我说这些只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以及由于紧张带来的血液加速流转。”
“我觉得你越说我越紧张。”钱玉泉翻了个白眼道。
徐凡蹲下身子不知从怀里掏出了些什么，趁着夜色，钱玉泉并看不清楚。
“其实这些丧尸的嗅觉肯定不如纯粹的狼人，但显然要比一般意义上的丧尸强，这是蓝色螺母研究出来的强化丧尸。”
钱玉泉强忍着徐凡在他手臂上用莫名的玩应不断地刮着所带来的疼痛，一边思考徐凡所说的内容：“这世上有狼人？”
“有啊，只不过国内少见罢了，倒是吸血鬼在南方有一些，但都是注册过的，有正规身份。”
“略奇怪啊，听着像狗证。”钱玉泉虚着眼睛要死不活的道。
“像我这样的活人如果出现在它们半径五十米内，它们不需要依靠视觉就能发现；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正常人类血液，可以在接近一公里的距离上就被它们嗅到，并具有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徐凡却不管他的吐槽，一边讲手中的符篆在他手臂伤口上摩擦，一边转移话题。
“这你怎么测出来的？”钱玉泉好奇道。
“我自然是有标本的，我同学就在那边，不过昏迷了，我正好用他的血测试了一下。”
“靠，你同学有着这样的同学也是醉了。”
“哈，他该感到荣幸才是。”徐凡恬不知耻的说道。
“话说在这种到处都是血液的地方他们怎么分辨活人啊？”钱玉泉有些不解这些丧尸的行为模式。
“那很正常，嗅觉灵敏的标志之一就是气味分离，比如寻血犬那样的犬种，可以在分子层面上分析气味的构成。”
徐凡回道：“就好比咱们去闻一坨屎，最多知道那很臭，但嗅觉灵敏的生物去闻，就能知道拉屎的人昨天吃了哪些东西，精确到食材。”
“哈，这种描述真有趣。”钱玉泉翻了白眼继续道。
“好了。”徐凡手中的符篆忽然哗的一下燃了起来，并且迅速变成的红色火焰，最后化为飞灰。
“这就好了？”钱玉泉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才发现竟然连自己的腿都恢复了知觉。
“嗯，我们特制的回春符，自带解毒功效，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毒素都可以完全清除，剩下百分之十的毒素可以部分清楚。”
徐凡将他一把从地上拽起来。
“走吧，我们去救小天，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破地方的啊？就算是法医考核也不用来这么远吧？城市里选个院子布置上一个入室抢劫杀人案现场不好吗？很简单的。”
钱玉泉虚着眼看着他：“什么叫很简单？”
他现在很严重的怀疑这家伙绝对干过类似事情，毕竟身为那什么猎魔者，特殊身份的人总喜欢越过法律和道德底线做些非法之事。
“我只是从理论上分析了一下，毕竟城市里的自然环境比较单一，人为因素都好测取，就是尸体不好处理。”徐凡看起来似乎对这些事情颇为感兴趣，说的头头是道。
“话说我们就这样慢悠悠的走着去，你不怕等我们走到吴天他们已经变成丧尸了吗？”钱玉泉决定终止这个有可能变成某种杀人方法研讨会趋势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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