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继续摸鼻子,“行了,你也不要大嗓门乱吵吵,既然大家都是骑士,那么这样,我一个人站在这你们所有黑铜骑士一起发起冲锋,我保证你们在半小时内一个人也无法从我身边冲过去,敢赌么!”
唐易这个赌注过于狂妄,根本没把希斯伯拉黑铜骑士放在眼里,简直把他们都当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
这对同样高贵的黑铜骑士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别说黑铜骑士无法忍受连他身后的自己人白银骑士都无法忍受了,要战就战,武力上分出高下,何必又这样羞辱人呢?
但是白银骑士和黑铜骑士有一个区别,那就是他们虽然十分鄙视这种猖狂,可他们内心又忍不住在想,K爵士难道真有一人里阻100黑铜骑士的本事?
经历过皇家广场一战他们都很清楚黄金骑士绝非浪得虚名,而且后来他们自己分析黄金骑士并未使出全力,也并不想杀人,否则那一天他们将血溅皇家广场!
大七小七紧挨着站在中心指挥位置的帕森,大七忍不住小声问道,“帕森爵士,两种情况,K爵士胜我们怎么收场,K爵士败我们又怎么收场?”
小七反倒更加冷静和理智,“K爵士胜黑铜骑士退,K爵士败我们就必须一鼓作气冲锋上去和黑铜骑士血战到底。到时候帕森爵士负责护着K爵士快速返回蒙卡国境!”
大七咬了咬牙,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种结果,他就是要跟帕森爵士确认一遍,是否真的死拼,或者他有第三种做法,那就是阻止双方开战,然后他们上前道歉,代替K爵士道歉,然后和平将K爵士带回蒙卡国境。
第三种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就看帕森爵士如何选择。
帕森爵士看着前面K爵士的背影,他37岁,他活到现在第一次被代替第一冲锋的位置,因为他是蒙卡国第一白银骑士,任何时候只要出动,不管是什么任务他永远都是冲在第一位的。
像今天这种站在后面看别人背影的情形他很不适应,内心五味俱全,也正是这种不适应和矛盾彻底激发了他内心的熊熊战意。
“所有北境白银骑士听着,要战就战,即便是希斯伯拉骑士我们也无所畏惧,全员做好战斗准备!战斗打响之后大七小七立刻护送K爵士回国,不得有误!”
他才不会做那个逃兵,即便是身上有隐疾,他也会冲锋在第一线第一阵,大七小七脸色十分难堪,他们更不想保护那个什么自己作死的K爵士逃命,他们宁可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一起战死,那也是他们北境白银骑士的无上荣耀。
但帕森爵士的命令就是最后的命令,他们不敢反驳,只能咬着牙忍着,强忍着,情形十分悲壮而壮烈。偏偏这种时候K回头看了看三人一眼,咧嘴一笑,“不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根本用不着你们动手,你们在后面见证蒙卡黄金骑士新的历史时刻就行!”
对面的黑铜骑士卫队长已经忍无可忍,大声叫阵,“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你命丧如此。K爵士,穿上你的盔甲拿出你的长剑吧!”
人家再生气也还是讲究规则的,只可惜唐易不是同样讲究规则的人,他伸手挽挽袖子,“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们第一不用穿盔甲第二不用长剑,别废话了,来吧,打完了本骑士还要回去陪公主殿下去滑雪打猎呢!”
他这话说的更加猖狂,没有人能受得了,所以100黑铜骑士个个愤怒异常,个个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过来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吃他的肉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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