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吊足了东方月的胃口后,柳辉才嬉笑着将今天发生的冲突简略的说给了东方月听。
片刻过去,在大致理解了自己的小儿子干出了什么惊天泣地的大事后,东方月哂笑道:“这个顽徒,真的是唉,屡教不改。”
说罢,他摇了摇头,做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但是个人都看得出,他的眉眼间透露出的,都是满满的溺爱与骄傲。
自己的孩子能够闯出一番名头,并且连自己的故知好友,都对他印象颇深,这让身为父母的东方月如何能不感到骄傲与自豪?
不过,柳辉动用镜花水月可不是为了聊这些邻里长短的,于是在东方月陷入深深的自满后,柳辉眉头一皱,轻轻地咳了一声,惊醒了东方月。
“啊哈哈,失态了,失态了。”东方月回过神来,拱手一笑,说道:“犬子不堪造就,有劳子建兄照顾了,等到年末叙职之时,在下请你吃酒。”
“嗟,此乃小事。”柳辉摆了摆手,说道:“你我既是同乡、又是同学,还是同届,如今又是同僚,以你我的交情,这些事情哪用得着多做客套。可何况,天临他,可是青青的儿子。”
顿时,东方月脸色一沉,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从这位好友口中,听到自己的妻子北漓青青的名字。
但柳辉此时却不顾东方月的感受,义无反顾地说道:“这些年间,其实我一直都很后悔,如果我没有邀请青青来青州做客的话,或许结局可能就截然不同了,你觉得呢?”
“”
在回想起过去年少时的一幕幕后,东方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问道:“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放不下吗?”
听罢,与东方月截然相反的是,柳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伸出了颤抖着手指,指着东方月、面带悔意地怒吼道:“我怎么可能放得下?!青青她本来是要嫁给我的!是你,是你从我手中,硬生生的将他抢了过去,东方月!”
在听到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对他的指责后,一向强势的东方月,此时却默不作声的坐了下去,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的过错,在这件事情上面,是他有失公允了。
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又何来的公平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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