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东方天临走到了他身前,颇为好笑地从他的嘴里抽出了这条抹布,并静静地站在原地,想要听一听此人要说些什么。
当抹布被抽出后,司马空先是呸的一声,将满口的口水吐在了一旁的地上,接着,他感激地看了一眼东方天临,说道:“这位义士,我不知你是何来历,但还是感谢你救了我。我是长垣县县令杜恭,不知义士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闯进这座城来?”
“哦?足下是长垣县县令杜恭?”东方天临听罢,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笑意,但这股笑意却被他强行压在了心里,使他没有明显地笑出声来。
“此人不是杜恭,却要冒充杜恭,肯定心怀不轨,他正好将计就计,听一听这人有什么诡计。”东方天临如此想到。
此时,司马空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识破,还在侃侃而谈道:“正是如此,在下正是长垣县令杜恭,义士,我见你眉眼间颇有我一位旧相识的影子,不知,东海郡郡守东方月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原来杜叔是家父旧识,这倒是天临孤陋寡闻了。”东方天临装腔作势地说道:“我这就救杜叔下来。”
说罢,东方天临手持寒渊剑,连点司马云手腕处的镣铐数下,硬生生的靠力道,震碎了那对铁铐。
“当啷”一声,铁铐的碎片一块块的坠落在了石板地面上,而司马空的手也摆脱了镣铐的束缚。
“多谢贤侄相救。”司马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他向东方天临拱手道:“贤侄此番前来,定是要营救骆冰等人。他们被关押在县衙内,就在这间宅邸的不远处。”
闻言,东方天临心中顿时一喜,想到:“此人居然知道县衙的位置,也罢,不管他是谁,总之先让他带我去县衙再说,省得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乱飞。”
于是,东方天临故作惊喜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找不到他们的下落,杜叔,你既然熟悉路径,那就快点带我前去县衙救人,越早救出他们,我们逃出城内的可能性变越大!”
听到这话,司马空脸色一黑,连忙推脱道:“贤侄,我伤势未愈,对于你来说是一个累赘,那县衙内守卫森严,你一个人行动方便些,我还是留在此地养伤罢?”
若是东方天临不知此人乃是假冒,他也就答应了,可在知道此人并非杜恭的情况下,他才不会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
因此,东方天临嘿然一笑,说道:“杜叔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路痴,认不着路的。杜叔还是帮我带一带路吧!”
话音刚落,东方天临便强行握住了司马空的手腕,拉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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