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不光彩,这门扒手的手艺,就是靠着尽可能吸引对方注意力,再加上灵活敏捷的手上功夫。
暴跳如雷的胡南谷双手颤抖握着石饼,想要将其砸碎,却又唯恐巨响会惊动潜在的危机。
玩了一辈子鹰,今却被家雀儿啄瞎了眼。
混迹这一行当也算得上风生水起,胡南谷并非纯粹的为丢失异宝而感到心悸,更多的是羞恼与愤怒!
一路上来他们师徒三人都被自己刷的团团转,如今却被反将一军,其中滋味不以言表。
就在这时,周遭岩壁上徒然开始掉落碎石、砂砾,如虫茧破裂的细碎声,倏地钻入扬帆耳中。
杨帆猛地抬头,斑斓多彩的壁顶竟纷落脱离。
心头瞿然一颤,本就紧贴岩壁的他再次向里缩了半寸。
转瞬之间,岩壁壁画中一慈目佛陀猝然断作两截,宛若铁板直挺挺砸在石砖上。
凄冷微光中,一全身筋肉分明,血肉悬在体表的恐怖人坤,犹如野兽般屈膝半蹲在地,指骨分明的脚爪下正踩着半壁佛陀相。
绘制着佛陀的脆薄岩壁,一角恰逢压在冷光棒上。
阴柔的光束透过岩壁上稀松的细孔,竟在一侧错落岩体上,映照出一佛陀相。
慈眉善目不再存在,岩体上张牙舞爪的佛陀,面目凶恶、暴戾,犹如修罗恶鬼啖食人血肉。
人坤即便是在歹毒巫术中,也曾被诸国制止,其原因就是因为它的邪恶与残忍!
当受刑罪人被押解如处刑之地时,便会在他全身衣物扒光,只留下桑叶遮挡,已表示对于神灵的敬畏。
在古滇国卑劣的奴隶所受到的对待,甚至都比不过豢养的家畜。
饶是如此,当他们被当做献祭的贡品时,却能得到一生中唯一的印证。或许只有在那时,他们的地位才从归于人的范畴。
在赤裸的奴隶身体各处涂抹上蜜蜡后,将数桶‘圣物’强行喂食于口中,直至昏厥。
随后将处于昏死状态中的奴隶,各掩埋于一口巨缸中,并用铁链将巨缸吊起。
巨缸底部留有碗大的露孔,透过露孔可清晰看到填充在缸内的死灰树脱落的枯叶。
后将巨缸放置在蚁穴上方,任由蚂蚁侵入啃食奴隶血肉。
在数百黑红象蚁涌入枯叶时,会被涂抹的蜜蜡吸引,啃食奴隶血肉。
当奴隶受象蚁啃食生命奄奄一息之际,再将其天灵盖割开,灌入水银。
痛不欲生的奴役只就速死,不顾一切的拽扯皮肉,使得本就千疮百孔的皮肤,完全与筋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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