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发丝在脑壳中肆意缠绕,交织成稀松的网状结构,离奇而诡异。
三人身后猝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异响,猛地回头,扁平的恐怖婴脸竟在铁爪禁锢下,挪移至距自己仅有半步!
“杨帆,这玩意不会也是活得吧……”猴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恶元的凶厉嗜血,杨帆扔后怕不已。
用力甩了甩莫名发麻的手臂,转过身不再去看婴尸,神情坚定的踏上了恐怖的阶梯。
石门被封死,退无可退,与其被自身恐怖淹没,倒不如豁出去领教一番这浮屠塔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历经大大小小上百场战役的独眼老兵,曾告诉杨帆:战场上的子弹邪门的很,你越是怕它,它越是往自心窝子里钻。抛开生死,无畏冲锋,反倒是存活的几率更大。
木梯看似千疮百孔,却意外的坚固,杨帆一脚踏实,竟没发出半点朽木的吱呀声。
黢黑的发丝覆盖蔓延至木板表面,竟锋利如锐利的钢丝,勒嵌入木板棱角之中。
木梯下恐怖头颅,随着杨帆踩踏的频率左右摆动,犹如古董铺房檐上的灯笼。
做工精良的胶制鞋底每与发丝接触,阴森的嗡鸣便会骤然响起,令人烦躁不已。
前脚踏在第八阶,后脚还停留在第七阶,呼吸紊乱的杨帆双臂不停的挥舞,仿佛眼前张结这无数透明的蛛网。
“小心脚下!”
失血过多的吴楠苍白的脸颊依靠在猴子肩头,黯然的目光徒然恐惧万分,惊呼提醒。
在近乎疯魔的发泄后,积郁在胸口那股莫名的狂躁,似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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