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胳膊轻轻一抬,那鸟儿又拍拍翅膀,落回了树上。
“我不是它主人,它也不需要什么主人。”
看着那鸟儿回了树上低头理着自己的翅羽,萧池又补了一句,“你们也是。”
萧池走远,和风拽了拽承译,“哎,你说爷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有一天也像扔那鸟儿一样,将咱们都扔出府吧。”
“这怎么可能,这九王府的佣人,上上下下多少年没换过了,你不清楚么?”
若说起在九王府当差,那可真是轻松自在。九王爷平易近人极好相处不说,关键是这活不论多少,无关紧要的都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比如,桌子上的茶,千金一两的碧珍九王爷喝得,赶上碧珍断货,十几两一大包的粗茶九王爷也不嫌。再比如,园子里栽些牡丹芍药,九王爷看得,若是来年换成茉莉杜鹃,九王爷也看得。
有老园丁熟悉九王爷脾性,心血来潮,不栽花不种草,竟将园子植上了橘子树。
活脱脱将王府花园变成了果园,这事儿稀罕,九王府上下的佣人没多久便都到了那园子看热闹。
那时承译年纪轻,才刚来没多久。一听说了这事,九王爷的贴身小管家便也往园子那边赶。
那老园丁卷着裤腿儿坐在树下抽烟的时候,承译指着满园林立的翠生生的橘子树道,“这,这像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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