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宫里的人来传唤刘策和姬上邪的时候,勇健候老夫人一脸的不高兴:“他们姓曹的一个个还要不要脸啊?小孩子打架,本来就会有个胜负输赢。他打输了,回去勤学苦练,出师了再来找阿鲫打回去不就行了?结果他每次都不,非要哭哭啼啼的回家找长辈,再让长辈出面逼着太后给说法,他们也好意思!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现在这首辅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了。”
齐康很无奈的提醒她:“阿娘,现在主要是曹首辅的孙子得了怪病,这些天请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曹首辅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去请太后出面,让太后说服阿绵去给他的小孙子治病。”
“得了吧!他要是真心想给他孙子治病,那就该送拜帖上咱们侯府,好好的请阿绵去出诊。可是他们不来求阿绵,却跑到太后跟前去哭诉,那是什么意思?他们的意思明显得很——那就是去跟太后告状!然后,再让太后逼着阿绵给他孙子治病。这样,他孙子好了,也不欠咱们的,反而咱们还要给他一个说法!”勇健候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这个老不死的,一天天的和朝堂上那些老东西斗来斗去,现在还把这样的法子给搬到对付我吗侯府上来了,他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勇健候老夫人这分析一点都没错,齐康也十分赞同。
“不过,现在宫里都来人了,咱们让不让阿绵和阿鲫去呢?”如今摆在眼前的是这个大问题。
“不去!”勇健候老夫人霸气的拍板。
“只是,曹首辅也说了,他孙子的病就是阿绵导致的……”
“他说是就是啊?有本事他拿出证据来!我还要说阿绵那天在外头被他给吓坏了,现在还卧床不起呢!我还没去找他们讨要说法,现在他们竟然还敢来找我?真是没天理了!”勇健候老夫人冷冷喝道,便对姬上邪使个眼色,“你,现在回房躺着去。”
再看一眼齐康。“你阿妹生病了,你还不赶紧去找太后请太医去?”
“敬诺,孩儿这就去。”齐康赶紧点头,便回头冲刘策笑道,“阿鲫,咱们一起结伴进宫去吧!正好一会也一起回来。”
“为什么我还要去?”刘策不爽。
“你这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总不能也病了吧?为了顾全太后的面子,咱们这边也该有个人进宫去给他们一个说法。”齐康笑眯眯的道,“你总不能把阿绵往这个火坑里推吧?”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贼了。明知道姬上邪是他的软肋,就一再的往他的软肋上戳,但偏偏戳得力道恰到好处,处于让他有点忍受不了、却又还能勉强忍受、不至于爆发的程度。
自己怎么就和这么一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呢?真是亏死了!
刘策心里暗叫着,却也只能如他所愿的点头:“我去。”
“就是嘛!”齐康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两个人连忙作别勇健候老夫人,就跟着小黄门进宫去了。
见到过来的是他们俩,太后略惊了惊。“怎么来的是你们两个人?昌平郡主呢?”
“微臣现在就是为了阿妹的事情来的!”齐康赶紧就道,“之前那一天,吴王世子说长安城里有一家好羊肉馆子,非要带阿妹去吃。结果两个在外面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阿妹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好看,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病倒了!只是阿妹觉得自己就是大夫,便没有惊动别人,只自己配了一副药吃了。可是没想到吃了这么多天,她的病也一直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都已经神志不清了!阿娘现在正在她床头以泪洗面,微臣也是不忍心看着母亲为阿妹如此伤怀,才斗胆进宫来求太后您赐一名太医去给阿妹看看病!”
他的话音刚落,刘策就跪下了:“皇祖母明鉴,那天的事真和我们没关系。一开始就是曹文挑衅,后来他还色心大起,竟然调戏羊肉馆的小姑娘。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奋起反抗。打架也是曹文先动手的,孙儿只是为了自保啊!而且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才两个,不然阿绵她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了。还请皇祖母为孙儿做主,为阿绵做主!”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得太后目瞪口呆,也叫一旁的曹老夫人心里大叫——无耻啊!这两个小子,简直是无耻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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