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虽然只有15岁,可不能不说,她发育的真的很不错。甚至比一些20多岁的成了亲的妇人都要发育的好。
南宫晔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任凭男人看着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角色美人,浑身湿透的站在那里,都不会无动于衷!
南宫晔深深地吸气,然后又沉沉地吐气,似乎是想将心头的那一丝丝的异样全都祛除干净。
“你坐到那石头上,我用内力帮你烘干。”
容凰依言坐下,南宫晔的大掌贴在容凰的背后,顿时容凰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在水中那阴森的寒意都已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林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一个被发配到幽州的家族,竟然还能回到京城,回来了还不算,林泽文更是在短短的今年内,一跃爬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就凭这,我就从来没有小看过林家!”
“你都知道?你既然知道,还这么傻乎乎的来林家?难道你就这么自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容凰魅惑妖娆的眸子流淌着丝丝坚定的神色。
南宫晔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了,这女人真是让他不能不生气啊!
“你可知道埋伏在这里的人,有不少好手,就算你的拳脚功夫不错,可到底,你是半点的内力都没有。若是我再晚来片刻,你这条命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哪怕事先知道,我也会来。有些事情我必须做。”这是她在占据了原主的身子后,答应过原主一定要做的事情。
南宫晔张了张嘴巴,他突然发现这女人真的很有让他哑口无言的本事。
一时间,南宫晔也不知道该跟容凰说些什么了。
月光静凉如水,容凰和南宫晔两人也是相顾无言。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南宫晔被容凰噎的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很快,容凰的衣服被烘干了。容凰起身就要离开。
“林府到底不是你能多呆的地方,你还是尽早离开吧。”南宫晔知道容凰的主意大,但他还是得劝一句。
容凰离去的脚步一顿,转身,潋滟的眸子含着一丝感激,真诚看向南宫晔,“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至于这条命,我更是珍惜的很。”
容凰说完,没有一丝犹豫的就要离开,只是在起步前,她还是加了一句,“其实你不欠容凰什么了。救命之恩你早就还清了。”
这是容凰为原主跟南宫晔说的。
南宫晔对原主的救命之恩,确实是早就还清了,在南宫晔得知容凰遭逢巨难,还不远万里的赶来。
尽管南宫晔赶来,不全是为了容凰,但是那一点点的心就足够了,真的是足够了。
南宫晔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容凰离去的背影。
明明那个人儿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脆弱,为何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的身体里却藏着一颗坚毅顽强的心。
这样的容凰,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敬佩!
尽管她的实力还很弱,但她却值得人尊重!终有一日,羸弱纤细的她会成长为参天的大树,就是不知道那一日什么时候会到了。南宫晔觉得那一日,似乎不会远了。
南宫晔的心好似突然被撞了一下,那撞击是来的那么突然,那么让他措手不及,心底隐隐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这种钝钝的感觉让南宫晔很不喜欢,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感情,更是让南宫晔有一种望而却步的心态。
他什么都敢尝试,唯一不敢的就是感情。
可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就能不尝试的,那也要看看你的心到底允许不允许。
林泽文和一穿着天青色直缀的男子同站在湖边。
天青色直缀的男子面色阴沉地看向湖底,浑身散发着摄人阴冷的气息,“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若是本王今日没有恰好来这一趟,你书房里的东西是不是要被人全都拿走啊!”
林泽文浑身一震,忙不迭地跪在地上,“主子放心,外人就是拿到了东西也看不懂——”
“住嘴!你这庸货难道就是吃准了那些人哪怕拿到了东西,也看不懂,这才有恃无恐不成!”
林泽文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男子左手无意识地转动右手拇指上的帝王绿扳指,若有所思道,“你府里最近有什么稀奇的事儿?”
林泽文心知,主子是在问,书房有没有什么事儿。
按理是没有,可林泽文忽然想起,自己今日带着青云道长在书房看了一圈,虽然有自己盯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可青云道长就是今日来的,他逛过后,就出了这事儿,要说一点猫腻都没有,谁都不信!
“奴才今日带青云道长走了一圈书房。”林泽文小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林泽文!十年前,本王可以将你从幽州接到京城,你信不信十年后,本王一样可以要你的命!”男子的脸色黑云密布,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林泽文忙不迭地磕头求饶,“主子恕罪,主子恕罪。主子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虽说奴才那儿子不成器,但奴才只有那一个儿子啊!这位青云道长真的是有本事的,他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奴才的儿子不再疯癫。奴才是跟他一起进书房的,他只是拿着罗盘和拂尘扫来扫去,其他不该动的,他是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你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个时候出现一个道士,你竟然就这么放心?”男子冷笑一声,显然是对林泽文的话不置可否,“等等,去看看那什么青云道长,若是他此时在,那自然不可能是他,若是不在——”
“启禀王爷,今晚闯书房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青云道长。”周管家跪在地上开口道。
男子冷眼瞧着周管家,“你就这么确定?”
周管家在男子阴沉冰冷的目光下,瑟缩地抖了两下,可随后就小声禀报,“老爷并没有完全相信青云道长。安排的一间客房,三丈外有一处高楼,可以将客房内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今晚,一出事,全府戒备,守在阁楼的人说了,青云道长和他的小徒弟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内。此时屋内两个人还在作法。”
男子的眼眸不禁微沉,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也罢,如果那青云道长真的治好了你的儿子。你这次就替本王将他留下来,若是他不愿意——”
“王爷,这种得道高人,一般都是道行高深,而且都能窥探一两分天意,这若是贸然动手——”林泽文倒是难得为青云道长说起了好话,主要是人家特地跑来救了自己的儿子,让他下手杀人,他还真是有些做不到。
男子眯起眼眸,眼底的神色忽明忽暗,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罢了,想来那些所谓的得道高人,喜欢的是闲云野鹤的生活,强行将他们留下也不是好事。你看着办吧!不过本王提醒你,本王的耐心有限,若是还有下一次出事,你的脑袋给本王当心一点!”
“是!是!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奴才发誓!”
男子冷哼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
菊香此时正焦急地在屋内踱步,她是真担心容凰会出什么事儿。饶是她如今就在客房,都能听到外面那么大的阵仗,八成是容凰去书房的事儿泄露了,此时她整个人几乎都不好了。
“在担心我?”
就在菊香焦急万分的时刻,一道风情月意却又慵懒万分的声线在她耳边倏然响起。
菊香惊喜地回头,入目处不是容凰又是谁!
容凰没有理会菊香惊喜的神色,暗暗地重新上妆。又将身上的道袍穿上。
“去把灯关了吧。再把那小人儿收起来。”
只见烛火前竖着一用黑皮制作的小人,投影下来,就跟容凰再走动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也是看守阁楼的人,为何会以为,屋内从始至终都有两个人。
容凰一开始也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不曾想竟然真的在最后一刻救了她一条命。
有备无患,这话真的是很正确。
容凰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见菊香打好地铺,打算上去睡,这才懒懒地开口,“上来跟我一起睡吧。我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菊香愣了愣,还是躺到了床的外侧,身子硬邦邦的,一动也不敢动。
察觉到菊香的僵硬,容凰魅惑潋滟的眸子隐隐含着笑意,“难不成我是老虎,你怎么就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连呼吸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
“徒儿——徒儿——”菊香张口结舌起来,她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但也从来不曾这么紧张过,说句话都结结巴巴的。
“到现在还自称徒儿?嗯,很好。别紧张。我又不是百合,对你没兴趣。”
“百合?百合不是一种药材吗?”黑暗中,菊香不解地皱着眉头。
容凰忍不住轻笑出声,也是,隔了这么多的代沟,菊香若是能听懂自己的话,那自己倒是要怀疑一下,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而来的。
“没什么。怎么不主动开口问我,这次出去怎么样了?”
菊香一怔,“师傅愿意说就会主动说,若是不愿意说,徒儿也不敢多说什么。”
“很好。这次去林泽文的书房,倒是找到了一些东西,应该说,在林泽文眼中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在我眼中就什么用都没有。因为看不懂,不明白。”
“还有师傅不明白的东西?”菊香不可思议道。
容凰轻笑出声,笑意如绵绵不断的春雨一般洒在菊香的心中,“你把我当神啊,说的好像天下所有的东西我都该懂一样。”
菊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我眼里,确实没有人比师傅您更加厉害了。”菊香说的也是真心话,她是真的很佩服容凰。好像从她认识容凰以来,她就什么都会一样。
“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比如龙腾,比如南宫晔,再比如楚铮。这三个人,武力上是妥妥的压死自己。至于比智商,容凰也不觉得,她的智商能比这三个天天活在阴谋诡计的人高多少。若说谋算人心,自己说不定还比不过他们呢!
菊香没有回容凰的话,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容凰最让她敬佩的是她的心,好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迎难而上。
“林泽文的书房有一份幽州的地图,上面标了很多符号,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还有林泽文经常翻看的书籍里面,也都是关于幽州的人文地理。除此之外,还有一本道德经,和一本小册子,至于那小册子上,写了一堆的数字,毫无规律可言。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容凰微微蹙着黛眉,一脸的不解。
“幽州?义父曾经去那里走过镖,回来跟我说过,幽州真的是一个很偏僻很穷的地方,而且幽州与西岳接壤,西岳人更是时不时的进犯幽州。那里的百姓日子过得真的是很苦,不少百姓都要卖儿卖女才能活下去。每顿饭也只能吃最稀的粥,啃最硬的杂粮饼。”
容凰眼底没有一丝动容,人世间的惨事多了去了,若是每每听一件,她都要难过伤心,她怕是就成了林妹妹第二,早就哭死了!
可问题是,她是容凰,冷心冷清的容凰,在这世上,除了魅以外,再也没有能牵动她心神的人了。真的没有。
至于目前她稍微认可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她是愿意庇护她们一点的。比如紫凝,比如她那便宜白来的母亲赵氏。
“这么穷的幽州,林泽文还耗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这正常吗?若是换一个人,我倒是得往,他是个有良心的人,在幽州十多年,也有感情,回到京城还不停地了解幽州,就是为了好好助幽州致富。回报乡里。呵呵。这说的我自己都想笑,林泽文是这么好的官员吗?”
菊香不屑的摇头,别说容凰了,就连她也同样不信!
“我看完这些东西,运气不好,大半夜的还有人来书房。一个是林泽文,另外一个,林泽文称呼他为主子,我听到那人自称本王。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林泽文背后的人就是皇室中人,听那男子的声音,很年轻,又自称本王,在皇室,年轻的王爷,就只有皇上的皇子了。也就是咱们扒拉的几个。是谁呢?那时候太焦急了,离得又有些远,我还真没有怎么听清,到了水底,倒是又听着那人喊了一声,不过通过水这种介质,声音也变了。梁王?庆王?睿王?好像都不对,又有些对。”
容凰听过的声音,也就这三个了。拿这三个去比较,好像没有一个对的上。不过也不排除是自己没听清,反正一切都有可能吧。
“水底?小姐您怎么了,竟然跑到水底去?”菊香惊讶之下,直接喊小姐了。
“被发现了,无处可逃,只有一处湖才能逃到林府外,幸好命不该绝,有贵人相助。”
容凰说的那叫一个轻描淡写,菊香却能想象的出当时是有多惊心动魄,生死就在一瞬间。
不知不觉间,菊香的心被高高的提起,蠕动了一下嘴唇,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完全是被吓坏了。
“好了,也是我不好。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赶紧睡吧。咱们还要装神弄鬼一段日子。这戏啊,还是得做全一点好。”容凰魅惑的眸子闪烁着丝丝精光,在暗夜中比最璀璨的星辰似乎都要明亮灿烂。
容凰的声音好似带着安定人心的做用,菊香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她真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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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鬼医妖后》——枼玥
当嗜血帝君遇上冷血鬼医,当妖孽帝君遇上旷世妖女。
他为她,画天下为牢,只为将她留在身边。
“晏苍岚,你放着国事不理,留在东陵国,你到底想怎样?”她无奈的看着他,为何面对他,她越来越无法狠心。
“你比国事重要。”简单的回答,却撼动了她如寒冰般的心。
“若我要颠覆一国呢?”
“我陪你。”
“若我要灭你的国呢?”
“不用灭,我送你。”
“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世间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你的心,仅此而已。”
他的声音很沉,却很温柔,他以为他无心,原来,只因还未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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