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刘雪宁好奇地抓着容凰问,“凰儿,你打算怎么帮冰梅吗?”
容凰淡淡扫了一眼刘雪宁,笑道,“你是担心我食言而肥,不帮了?”
刘雪宁摇头,俏脸微红,“我哪里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你能早点帮冰梅,她过得太苦了。”
“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你难道没发现,如今过了苦日子的冰梅,比以往好多了。有人气多了?”
说白了,以前的凌冰梅清冷孤傲,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种人只能供起来,却不能把她当做人一样来看待。
现在的凌冰梅经历了磨难,身上尖锐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了不少,这对凌冰梅来说是好事,像她那样刚毅不知道变通的,将来倒霉的也是她自己。
“如果这就是成长的代价,那我宁可一辈子不要成长。”刘雪宁感慨道。
容凰忍不住笑出声,“你放心,我觉得像你这样子的,还是一辈子不要长大的好。”
“凰儿,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说我很幼稚啊!”刘雪宁生气了,难道她就像是幼稚的人嘛!
容凰憋着笑意,一本正经道,“原来你还知道啊!太难得了!”
刘雪宁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讨厌!”
“不讨厌了。既然天还早,咱们就在外面玩玩儿好了。”容凰也不想那么早回去,就想着在外面散散心。
知道有人在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容凰的心情真是很难美妙啊,所以她决定了,还是在外面玩玩儿散散心。
前段时间,整个京城可以说是弥漫在腥风血雨之下,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生息,京城倒是恢复了几分以往的生机盎然。
百姓可以不在意谁当皇帝,只有一点,百姓只需要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就成了,其他的,他们都不在意。
“怎么这么倒霉,竟然碰上他。”刘雪宁本来正东看看西看看,因原本因为凌冰梅而不好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可是不知她看到了什么,心情一下子差了好多。
“看到什么了?”容凰见刘雪宁蹙着眉头,显然心情很不好,忍不住开口问道。
“诺,你看到那穿着银色锦袍的人了吧。那就是凌宇。临阳伯世子。”
容凰循着刘雪宁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穿着银色锦袍的男子,这就是凌宇?长得倒是衣冠楚楚,风流潇洒的,这是在不知道凌宇是个什么样人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在得知凌宇是个混蛋后,容凰对凌宇只想到四个字——衣冠禽兽。
凌冰梅再怎么样,也是他的亲堂妹,听听他说的话,做的事,真是想起来就让人无法忍受好吗?太让人恶心了。
容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表示有些无法忍受。
“凌宇旁边还有一穿着绿色锦袍的男子,他是谁啊?”容凰觉得物以类聚,人一群分,能跟凌宇这样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混在一起的,八成也不是什么好的,别提,容凰想的一点都没错,这两人的确都不是什么好的,而且都是渣中的渣,贱中的贱。
“他啊。李斌啊。他有个姑姑是宫里的嫔。之前他仗着自己的姑姑,就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别提有多嚣张了。”刘雪宁因为凌宇的关系,倒是知道这人。
李斌,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觉这么熟悉呢。
可是仔细想想,容凰又记不得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宫里有个嫔的姑姑?他那个做嫔的姑姑是谁?”容凰皱眉问道。
“不就是静嫔喽。”刘雪宁无所谓地开口。
容凰一惊,“你说谁?”
刘雪宁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容凰会这么激动,“静嫔啊!你怎么了,凰儿?”
容凰现在总算是明白刚才听到“李斌”两个字怎么会觉得熟悉了,感情他不就是昭柔公主一直说的那什么表哥。
容凰决定暂时收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话,万一这李斌是个好的呢?
“咱们跟上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这两个渣混在一起,不是去青楼就是去赌坊,有什么好跟的。我还嫌脏了自己的眼睛呢。”刘雪宁摆手,一脸的敬谢不敏。
青楼赌坊?
容凰狐疑地看向刘雪宁,“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要我怎么知道?我因为冰梅的事情,所以还花了一番功夫去了解凌宇。这不了解还好,一了解,真心受不了。”
“那这什么李斌呢?”凌宇,容凰不在意。
容凰唯一在意的还真只有这李斌。
“他?跟凌宇一个货色吧。我听说他们两个关系很好。只要是去青楼或者赌坊,一般都是这两人勾肩搭背,然后底下跟着一群的小弟一块儿去玩儿。
之前这李斌可是比凌宇要嚣张多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凌宇也就只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儿子,就是仗着自己的姑姑是静嫔,还有他之前一直吹嘘说什么自己马上就要尚主,会是驸马。所以凌宇那时候都跟在李斌身后。不过最近,我听说李斌的气焰小了很多,乖乖地呆在凌宇身边,什么都没有做过了。还隐隐以凌宇为老大。”
对这些小道消息,刘雪宁知道的还真不少。
容凰一直在笑,美艳妖娆,可是这笑容落在刘雪宁眼里,简直就跟恶魔的微笑没有区别,真的是太恐怖了。
刘雪宁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她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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