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一口唾了过去,“谁说我心里有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我说的是谢凡老拿你的糗事,讲给我听,我才笑的。”
谢童闻言,眼中更得意了,“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若不是你心中有我,怎么有功夫听谢凡说我的事。”见蓝月神色间已经恼了,谢童忙道:“我那时候心中也有你。只是我当时个性比较别扭,又要面子,实在自己说不出口。”
望着蓝月一下子便绯红了的脸颊,紫韵忙道:“哎,哎,哎,不会吧,这么容易你就原谅他了,你别忘了,你为他伤心了多久,不是一天两天,而是直接百年往上啊,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日子,你说什么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啊。”
谢童脸上一黑,井字早已爬上了额角,听闻此言,更是怒道;“王紫韵,我们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紫韵轻点了点嘴角,“你在跟我说话啊。”
狠狠的将胸口的闷气给咽了下去,谢童强忍着怒气道;“对”
紫韵冲着谢童露出了一抹恶意的笑意,良久方道:“我并没有掺和到你们中间啊,从头到尾,我只是和蓝月说话而已。”
“你”谢童心中一噎,正想开口,却觉右手一松,而蓝月早已跃出了好远。
顾不得再和紫韵纠缠,谢童忙追了上去。
紫韵扭头对着阿五道;“你在这里待着,看起来,一会得打起来,别误伤了你、”望着主子飘然远去的身影,阿五觉得她的三观可以再拯救一下。
再说紫韵追着二人来到了蓝月的屋子,堂堂一宗长老,还真被那门挡在了外面,紫韵不绝有几分好笑,丢了一颗花生下去,见谢童抬头,紫韵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我说小谢啊,一道门算什么,以你的功力一掌就能劈开吧,还犹豫什么,动手就行了,了不起就是被蓝月再多恨一点吗,你也不在乎不是吗。”
望着紫韵幸灾乐祸的嘴脸,谢童运足功力,将脚边的石子,一颗一颗都踢了过去,紫韵虽躲过了,但是被波及的地方却是糟了殃,望着蓝月此时的屋子一片狼藉的模样,紫韵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说小谢啊,你就对蓝月有再多的不满,将人喊出来就行了,何必拿我的房子出气,瞧瞧,这可让蓝月睡哪去。”
这下子,谢童可真是好险没一口血喷出来,顾不得找紫韵的麻烦,慌忙解释道:“蓝月,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我对你绝对一点意见都没有,我有意见的是紫韵那个臭丫头,我全是冲着她去的啊,你一定不要上那紫韵的当,要不然我可真是冤死了。”
“是啊。”紫韵敢说了两个字,谢童便忙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紫韵点了点头,还真乖乖的坐在了屋顶是哪个,若此时有人能看穿紫韵心思的话,定啊很是无语,因为紫韵此时想的竟然是“闭嘴就闭嘴,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若你谢童还能被原谅,那我从此再不看你们的笑话。”
这边谢童心急如焚,那边紫韵悠然自得,而在屋中的蓝月听着外面的甜言蜜语,那心情叫一个爽快,吃着坚果,喝着浓茶,这日子是怎么过,怎么快活。
至于谢童吗,左右皮粗肉厚的很,便好好再反省一下吧,今天她都没有算账呢,谢童竟敢先挑她的事,若不修理一下,以后这规矩可就不好教了,正思虑间,便觉背后有人,回身的刹那,又手成勾直接抓了下去,紫韵见状身子略略一矮,反手一把扣住蓝月的命脉,拖到了身前,一脸痞相的道:“想要修理人,蓝月你似乎找错了对象,我可不认为咱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冷哼一声,蓝月没好气的道:“怎么没有,俗话说的好,坏人姻缘如同杀人父母你说,你说你这么拼命的作,若谢童真的因此转头他人,你还我一个丈夫啊。”
紫韵一派悠闲的坐了下来,“若他真的因此而转头她人,那我不但不是你的仇人,还是你的恩人,若连这点事情都过不去,我劝你乘早别在他身上耗着,外面年轻俊帅的小伙子可多得是,虽然你实际年龄是老了一点,可这俗话不是说的好吗,女大三抱金钻,但凡在这里找一个,你都不知道大他们多少个三岁了,你得抱多少金钻啊。”
轰隆一声,只见那门到底没有抵住谢童的怒火,顿时便坍塌了下来,浑身冒着怒火,直指着紫韵道:“有种外面比过。”
紫韵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摸了摸鬓间的碎发,紫韵好笑的道:“都多少年没人跟我说这句话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不奉陪好像看不起你一样,那前面带路。”
谢童当下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见到紫韵架势摆的十足,知道若紫韵先出手,他绝对没有获胜的把握,索性先下手为强,先攻了过去,只可惜,只充分的演示了一个道理,冲着快死的快,当下便被紫韵一招秒下,望着趴在地上的谢童,蓝月只淡淡的撂下了“丢人”儿子,谢童表示他再次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望着紫韵和蓝月相携连看的画面,谢童此时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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