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韵摇了摇头,“谢童,我看那掌柜的可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这一去,只怕又是一桩事端。”
紫韵话音刚落,那小二也忙上前,只是见周围店里的人太多,几次想开口,终是咽了下去,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这掌柜的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能得罪。
只能隐晦的用眼神提醒,至于对面几人能不能了解,就不关他的事了。
且说掌柜的一路疾行上了包厢,将头发散开,声音颤抖的道:
“段公子,救命啊。”
段天行闻声脸色便是一黑,怒声道:“哪个在外面鬼哭狼嗷的,还不给我滚进来。”
掌柜的闻言,开门之后,竟真的是滚进去的。
屋中种人顿时大笑,便是段天行嘴角也勾了起来,神色缓和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掌柜的又是一个响头扣了上去,方才言道:“回段公子的话,这包厢原是有人定了,且饭菜也点了,只是段公子进来的时候人刚好出去了。”
只听到这里,段天行便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声音更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让我将包厢让出去。”
说话间,段天行甚至都能感觉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带着鄙视,顿时大怒,顺手便将手中的杯子,直对着掌柜的便扔了过去,
掌柜自然明白,若真让他将这一下砸实了,只怕他这辈子便废了,慌忙跪下了身子,连声大叫到:“段公子饶命啊,非是小的要来惹段公子生气,实在是那伙人嚣张的很,口口声声要让我将段公子赶出去啊,段公子的虎威哪里是我敢触摸的,这不,我刚将段公子的来历,与他细细说了,他就将我打成了这个样子,这伙人分明是没将段公子你放在眼里啊。”
哐当一声后,掌柜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只见墙面顿时坍塌了好一块,心中暗自庆幸。
段天行冷冷的站起身来,“真是我许久不出来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到我面前来叫嚣了,好,好的很,既然如此,若不让他们见识了我的手段,那这药王宗,我也不必待了。”
说着,冷冷起身,跨过了掌柜的便往外走去,站在了二楼的栏杆前,居高临下的问道:“是谁,不将本公子放在眼中,给我站出来,看我这就送他重新投胎,下辈子好带着脑袋出来,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紫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参与这些事情,索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蓝月见状,左右看了一眼,也跟着紫韵坐了下来,谢童看着二人举动,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也恁无情了。
偏偏此时段天行还在上面各种威胁,谢童直接一把椅子踢了上去,回廊顿时落了个大洞,段天行一个没站稳,直接跌了下来,好在其修为尚属不错,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
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段天行气得咬牙,将身边的椅子勾了过来,直对着谢童甩了过去。
谢童一个移形换影,便绕过了凳子前,方才言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话音落下,大堂里哪还有半个人影,段天行挑眉嘲讽道:“自己都保不住了,还在这里作烂好人,我若是你就不会将人给赶出去,起码,有这么多替死鬼,你还能多活一会。”
听闻此言,便是一旁的紫韵都无语了,这么明显的形势,摆明了谢童占上风,真不知道这段天行是哪里来的自信,撂下这样的话来。
正好笑间,忽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蔓延了开来,仔细的分辨其中的成分,紫韵笑道:“这样的药对谢童想来无用吧。”
听闻此言,蓝月亦是嗤笑一声道:“自然无用。若他真被这药给迷倒了,那我才是瞎了眼。”
话音刚落,便见谢童一下子栽倒在地,望着紫韵戏谑的神情,蓝月顿时在心中又给谢童狠狠的记了一笔。
只见段天行在谢童栽倒的那一刹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蠢货,我都已经自报家门说是药王宗的了,竟然还这么蠢呼呼的。”说话间,手掌一番,一把精致的琉璃匕首便跃然手中,段天行温柔的抚摸着匕首道:“我这琉璃匕,乃是我母亲的陪嫁,往日里因为珍惜,还没见过血,如今拿你开刃,也算对的起你了。”说罢,直直的便往谢童的心脏处扎了下去,谢童立时惊叫道:“夫人救命。”眼中却闪过一抹兴味。
蓝月气愤的嘟囔了一句,手却不自觉的杯子扔了出去,只听咔嚓一声,段天行手中的琉璃匕顿时被撞个粉碎,强大的冲力更是让段天行都飞了出去。
而此时,谢童仿若无事一般冲着蓝月跑了过去,脑袋在蓝月的腿上蹭了蹭,一副猫科动物特有的嘴脸,谄媚的道:“夫人,为夫就知道,你是舍不得为夫的。”
蓝月露出一点眼白,下一秒左手立时死死的按在了谢童的脖子上,右手狠狠一掐,只听“嗷”的一声嚎叫声,谢童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蓝月狠狠的在其背上踢了一脚,方才言道:“给我闭嘴,再敢说废话,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罢,重重的一脚又将谢童给踢到了段天行面前,方才冷声道:“快点给我解决,别磨磨蹭蹭的,我肚子可还是空的呢。”
谢童闻言,立时站起身来,顺势一脚死死的压在了段天行的背上,邪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段天行不说话,谢童不由用了半分力气,段天行立时便吐出一口血来,那掌柜的早已吓瘫了,实在没想到紫韵几人真敢对段天行出手,这只能说明两个情况,一便是妥妥的愣头青,二吗,就是确实有对抗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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