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师,你这声侯所长可是大大不妥,上次我们不是以兄弟相称么,你这可是看不起我,得罚酒三杯。”侯勇借机插科打诨的笑道,将朱代东的尴尬化解于无形。
“既然要罚酒,你侯大哥也不能例外,你叫我朱老师,可不也见外了么?”朱代东已经将脑海中梁巧的倩影赶了出去,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吸引力比自己大学中的漂亮女生都要强得多。
“好,我们就各罚三杯。”侯勇爽朗的笑道。
两人都是酒中高手,一旦喝开,话就开始多了起来。侯勇笑着说朱老弟的职业就是好,到了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放假休息,哪像他,越是年关将近,越是忙得脚都不能沾地。
“侯大哥,你这段时间工作忙,还陪我喝酒,会不会耽误工作?”朱代东连忙问,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我们现在都是晚上忙,白天在家睡大觉都没事,上午我就在家睡,刚刚才起床。”侯勇嘿嘿笑道,到了年底,派出所的压力确实很多,每年所里都有各种任务,像破案数量、罚款金额等,要是完不成,年终奖也就没有着落,所里的干警都盼着那点年终奖呢。
“晚上?”朱代东不解的问。
“这段时间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抓赌,抓住了就罚他娘的,这虽然可以创收,但天寒地冻,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侯勇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树木岭乡一向倒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案要案,最多也就是哪家被偷只鸡少只鸡,如果被盗一头牛,就可以算是惊天大案了。
而现在快到年底,抓赌就成了头等大事。这段时间,乡里在赚钱的人都回来了,在农村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打牌赌钱就成了最好的消遣方式。而派出所也正是趁此机会,严防狂抓。虽然名义上是要打击赌博风气、加强治安管理,实际上主要看中的还是那点赌资和罚款。
虽然赌资和罚款都要如数上缴县局,但最后还是会将大头返回来,像树木岭这种乡所,一般会返回百分之九十。这百分之九十,也成了派出所能发多少年终奖的保证。
“抓赌?你们应该都有线报,还不是桶子里抓鱼,一抓一个准?”朱代东笑道。
“现在的人一个个比泥鳅还滑,知道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线报也经常不准,没办法,我们只好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在他们常去的地方蹲点,这罪可受大了。”侯勇虽然身为副所长,但这是为了全所提高待遇,不要说是他,就连所长、所里的内勤这段时间也是天天晚上在外面挨冻。
“侯大哥,别的事我可能帮不上你,但抓赌这件事,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你点忙。”朱代东突然笑了笑,他在没修炼龟息**前,晚上从三清道观回学校,耳朵里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当时想不听都不行,记得就曾经听到过别人打牌的声音。
侯勇一听朱代东的话,酒马上就醒了一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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