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立峰分开的第二天,朱代东就接到严鹏飞打给他的电话:“代东,你到了省城,有没有去拜访余卓远部长?”
“余部长工作繁忙,我还没来得去。”朱代东诧异的说,严鹏飞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余卓远作为省委组织部长,到了年底该有多忙?不但要下去视察工作,还要去北京参加各种会议,向中组部汇报古南省的工作,在春节前,想要见到他本人,难于登天。
“他现在就在省城。”严鹏飞谈淡的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朱代东拿着手机愣了一会神,这才苦笑着收回了手机,严大省长特意打电话告诉自己这个信息,目的不言而喻。这次老丈人虽没有亲自给自己安排工作,可是却催促着自己去见组织部长,变相着调动自己的工作啊。
朱代东现在倒是希望县里能给自己打个紧急电话,让自己必须立刻回去,那样倒能逃避这趟差事。朱代东给余卓远的秘书打了个电话,对方知道是朱代东后,很客气。朱代东问他,余部长有没有时间,他想向他汇报芙蓉县的组织工作。但秘书告诉他,余部长正在开会,作为领导干部,越是在这个时候,越忙。
朱代东大喜过望,这正是他希望的结果,自己可是按照严鹏飞的吩咐,想去见余卓远。可余部长日理万机,没时间见他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正好两头都有交待。
但是朱代东还没有高兴半个小时,刚刚打过去的那个电话号码,又出现在朱代东手机的来电显示上:“朱〖书〗记,余部长要跟你通话。”
“余部长,你好。”朱代东连忙恭敬的说道。
“代东同志,你到了省里?”余卓远笑呵呵的说。
“是的,一直想给余部长拜个早年,可就是找不”朱代东也笑着说。
“机会嘛,一要靠等,二要靠自己争取。”余卓远笑吟吟的说。
朱代东何其聪明,知道机会来了,马上提出要给余卓远拜早年,两人约了个地方见面。地方是余卓远指定的,一个闹中取静的茶馆。快过年了,有闲心出来喝茶的人并不多,但这正是朱代东所希望的。跟领导谈话,当然希望环境越安静越好,周围的人越少越好。
这个地方朱代东以前没有来过,他特意提前二十分钟到了这家茶馆,先察看了里面的环境和周围的环境,选好雅座后,才在大门处迎候。在逞里,可不能像在包厢那样耍jān偷懒。全省一百多个县委书记,可不是人人都能跟省委组织部长在一起喝茶的。
余卓远是掐着时间来的,他跟朱代东约好下午三点,三点整的时候,正好走进茶馆。
“代东,听说你的酒量深不见底,能喝酒是好事,但千万要量力面行,如果喝得进了医院,就不好了。”余卓远拿起身前的茶杯,在鼻子闻了闻,才一口抿干。
“徐部长,何出此言?”朱代东一愣,现在喝的是茶,怎么谈的却是酒?
“昨天晚上,我们部里有位同志,就因为喝酒过量,胃出血,送到医院抢救,人是救过来了,但以后不能再参加工作,很遗憾啊。”余卓远是有感而发,得知这个结果之后,部里专门开了个会研究这个问题,组织部的同志,以后一定要注意避免发生同样的事。身体是草命的本钱,身体没了,哪怕你占据的位子再好,一切也都是空的。
“我一定吸取教训,回去之后,也要告诫芙蓉县的同志,避免发生同样的悲剧。”朱代东诚恳的说。
“代东同志,有没有兴趣来组织部工作?”余卓远再次发出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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