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市长,欢迎你来我们酒厂指导工作。”鲍礼锋热情的伸出双手,笑容满面的说道。
“朱市长,这位是木川酒厂的厂长鲍礼锋同志。”伍成科在旁边轻轻介绍道。
“你好,鲍厂长。”朱代东微笑着说,鲍礼锋的档案他之前也看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在看着木川酒厂的材料。目前木川酒厂虽然也在生产,但是酒厂的销售情况很差,就算是在木川市的市场占有率,也下降到了历史最低水平。木川酒厂这几年都是在亏损经营,市里虽然也为木川酒厂的事,专门开过会研究讨论过,可一直没有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而木川酒厂包括退休职工,有近四千人,而还在上班的职工,只有不到一千五百人,这么重的包袱,压得木川酒厂几乎就不可能再直得起腰。
“朱市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厂里的技术标兵、优秀劳模、先进工作者伍志泽同志,这位也是我们厂里的先进工作者黄次英同志。”鲍礼锋连忙又介绍道,他把伍志泽与黄次英介绍在厂里的其他领导之前,显然也是想借机让伍志泽跟朱代东说几句话。
“朱市长,这位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伍成科有些恼怒的看了鲍礼锋一眼,在这样的场合把自己父母推出来,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鲍礼锋居心何在?要知道自己才刚刚第一天上任,跟朱代东还没有建立起基本的信任关系,原本朱代东来木川酒厂已经有些僭越,现在再让父母出面,这样的痕迹也太明显了吧?
“你好,伍志泽同志、黄次英同志。”朱代东其实在听到鲍礼锋介绍伍志泽和黄次英名字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他们与伍成科的关系。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伍成科的档案上,如果他们只出现一个,或许他还要想是不是有重名,但现在他们一起出现,以朱代东的智慧,岂能猜不到他们的身份?
“朱市长,成科也没有说他已经调到你身边工作,刚才我跟他母亲都有些不相信。如果成科在你身边工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该骂的你就骂,该打的你就打,我们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伍志泽说道。
“小伍是个聪明能干的年轻人,在他在我身边工作,能给我很大的帮助。”朱代东微笑着说。
“爸、妈,你们不是厂里的领导,先到旁边去吧。”伍成科不得不开口了,刚才他听父亲说那番话,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后来一想才明白,同样的话,他至少已经跟两个人已经说过。一个是自己的初中班主任,另外一个则是高中班主任。现在又把这番话只稍微改动了几个字,又说给朱市长听,让他特别的别扭。
“小伍,你爸妈都是厂里的一线职工,等会我还想请他们给我介绍一下酒厂的生产情况,可以吗?”朱代东问道。
“当然可以。”伍志泽忙不迭的说道,他与知道,这个时候朱代东要先与厂里的领导见个面,现在自己把他们的时间都占用了,搞不好别人心里对自己有意见呢。
朱代东只是在会议室里简单的听到了鲍礼锋的汇报,甚至他中间还打断过鲍礼锋的发言,提出发言必须简短扼要,他给鲍礼锋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一到,不管他的发言是否结束,都不能再汇报。
整个汇报会只进行了不到二十分钟,坐在会议室角落里的伍志泽和黄次英原本还在合计,是不是趁着开会的时间,把儿子拉过来仔细的问个明白。调到朱市长身边工作了,竟然连家里人都瞒着,要不是今天朱市长来视察工作,他们当父母的,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呢。
可是他们还没有商量出结果,汇报会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朱代东的行程是去生产一线参观。在生产一线,朱代东的兴趣要大得多,他把伍志泽和黄次英叫到身边,碰到有不懂的地方,就向他们请教。从原材料的发酵开始,一直到成品的包装入库,对一切的细节,朱代东问的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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