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卢帆新确实也在市委大院,他正在袁德明的办公室里大倒苦水,虽然说的是阳凌县的事,可是实际上却是对许立峰非常不满。
“袁书记,您可是阳凌县的老书记,难道还不知道我们阳凌的干部作风么?看守所的几位同志因为失职,导致在押人员脱逃,这件事影响虽然恶劣。但是经过我们对罪犯家属做思想工作,已经有一名罪犯主动投案,而涉案的几位政法干警,也向检察院投案自首了嘛。就在昨天晚上,最后一名逃脱的罪犯也已经被抓到,整个案子可以说已经结案。可许市长却让市公安局突然插手,还要重新调查,难道我们阳凌县的工作,完全没有可信之处吗?其实他打的那点主意谁不知道,就是想杀鸡给猴看,把我们阳凌县当成了那只鸡,全市的政法干部当成了猴子嘛。”卢帆新愤愤不平的说。
“如果你们办的案子严丝合缝,别人就算吹毛求疵也没办法嘛。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觉得这件事,立峰同志是多此一举,那就要让他心服口服嘛。”袁德明摆摆手,说。
“可是这会影响到县里政法工作,同时也会影响到全县干部的信心,把所有的人都带到市里,知道的倒没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阳凌县发生了什么惊天大案呢。”卢帆新说道,许立峰现在已经是当面跟他叫板了,如果钱飞虎还在省里,那他还会让许立峰三分,但现在,他绝对不会退让,就算许立峰能查出什么,也要让他在阳凌县碰个头破血流。
“这个思想工作就要你这个当县委书记的去做嘛,只要不影响全县的稳定以及经济发展,就可以让立峰同志去调查。”袁德明说道,许立峰的背后站着朱代东,而且许立峰又刚刚上任,作为市里的领导,总不能打击新同志的工作积极性吧。
“照这样下去,县里的工作非受影响不可。”卢帆新说道。
“那就到受了影响再说吧,我相信,立峰同志的出发点是好的。你也不要总怀疑别人就是针对阳凌县,或者针对你。”袁德明淡淡的说,卢帆新对许立峰的做法,反应很激烈,这让他没有轻易站在卢帆新这边,许立峰的身后站着朱代东,任何关于许立峰的事情,他都会很谨慎。
“袁书记,这还不是针对我啊,他这是在打我的脸!袁书记,这件案子的涉案人之一是我表弟,许立峰在抓他的时候,连个招呼也没打。而他现在把案子收上来,肯定是为了杀一儆百,原本只是一桩普通的失职案,非得让他搞成渎职罪不可。”卢帆新说道,如果说胡秋鹤被判刑,他这个县委书记脸上有光吗?许立峰倒是通过这件事树立了威信,可是他在阳凌县的威信就会扫地,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你这个卢帆新,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的表弟嘛。怪不得立峰同志要重新调查,你是不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袁德明淡淡的说。
“我怎么会有什么把柄呢,只是我为这几个人不值,他们能主动投案自首,且为破获其中一名罪犯脱逃一案,提供了可靠线索促使成功抓获,属立功表现。而他们的认罪态度尚好,因此,这几个人虽然犯有失职致使在押人员脱逃罪,但至少是可以免于刑事处罚的。可现在呢,不但工作要丢,而且还可能被判刑,如果是这样的话,阳凌县的政法干警不会心服,我们阳凌县的干部也不会服气。”卢帆新说道。
“事情不是还没有到那一步嘛。”卢帆新微笑着说,看到卢帆新不死心,他只好说道:“如果事情确如你所说,我会跟朱市长和立峰同志打招呼的。”
“谢谢袁书记。”卢帆新高兴的说,但他又很疑惑,这件事就是许立峰搞出来的,跟朱市长有什么关系呢?
对许立峰的情况,卢帆新并不是很了解,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跟许立峰竞争这个副市长之后,就更是不想去了解。但这并不表示卢帆新没有了解的渠道,离开袁德明的办公室之后,他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许立峰跟朱代东的私交非常不错,这让他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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