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严蕊灵调到水长市之后,周末就成了朱代东最快乐的时间,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严蕊灵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每个周末晚上,都成了这对小夫妇狂欢的ì子。
但是今天晚上,朱代东刚跟严蕊灵占了一个回合,他的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严蕊灵幽怨的眼神,朱代东只能还以一个抱歉的目光。知道他这个手机号码的人不多,能打进来的肯定是熟人。但朱代东看了一下来电,微笑着对严蕊灵说:“这个电话可以不接。”然后把电话一挂,扔到一边,又朝着严蕊灵扑去。
但朱代东**刚进去严蕊灵体内,手机再度响起,朱代东拿起一看,还是那个电话。但他却不想让严蕊灵失望,一个翻身,把严蕊灵扶到自己身上,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张总,这么晚了有什么指示?”朱代东懒洋洋的说道,他之所以敢挂电话,盖因这个电话是张天睿打过来的。朱代东到焦遂之后,跟张天睿的联系就少了,这次过年,他在京城的时候,也只是到张老爷子那里拜了个年,当时张天睿不在。
“我说朱大书记,这才几点,是不是爬在哪个女人身上?”张天睿夸张的笑声,让朱代东很是尴尬,幸好隔着电话,要不然非出糗不成。
“说吧,有什么事?”朱代东懒得跟他废话,严蕊灵现在正扭动着身子,他也得好生配合不成。这个时候把严蕊灵撂下,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我到了焦遂,你这个当书记怎么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吧。”张天睿笑着说,他跟朱代东关系,就像过山车似的,几起几落。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几乎是水火不相容,后来稍微有所改善,但朱代东在楚都的时候,两人再次交恶。直到朱代东调到木川,两人才算融洽。
近段时间虽然没有太多关系,但张天睿认为自己跟朱代东,已经是真正的朋友。就算多年不联系,只要一个电话,马上就像是兄弟见面似的。
“你小子,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你在哪里,等会我过来。”朱代东骂道,心里却在想,张天睿这次的来意。
“随缘会所,知道不?赶紧过来。”张天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原来在京城,只能算是一个末流的世家子,但因为跟朱代东在木川合作,让张老爷子对他很满意,而且他的恒天外贸公司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使得他在京城的地位急剧上升,现在都敢挂朱代东的电话了。
朱代东自然知道随缘会所在哪,这是焦遂新开的一家会员制俱乐部,朱代东虽然没有去过,但却听到过多次。听说里面设施豪华,高端大气有档次,能进去消费的,非富即贵。但他知道是一回事,什么时候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心里藏着事,但还是要尽到做丈夫的职责,朱代东一起身,就把严蕊灵压到**,然后一转身,把她翻转过来,让严蕊灵爬在**,而他则直着身子,连续抽动着。这是朱代东最喜欢的姿势,像活塞似的来回抽动了数百下之后,严蕊灵终于**着呼叫,只是嘴里含糊不清,但那声音却让人热血沸腾。
当朱代东出去的时候,严蕊灵已经进入梦乡,她太兴奋,再加上生理上得到极大满足,稍稍洗漱之后,很快就沉沉睡去。
朱代东开着车子赶到随缘会所的时候,正想给张天睿打电话,但他刚把电话拿出来,耳内就传来张天睿的声音。这小子正在跟什么人吹牛呢,“不是我吹牛,我跟朱代东关系不一般,只要一个电话,他马上得乖乖过来。”
“张少,不管怎么说,朱代东都是焦遂的一把手,他能听你的?”
“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等会他一来,我先让他喝三瓶茅台。”张天睿大概是好久没跟朱代东在一起了,嚣张无比。
“张少,那你就成了焦遂的太上皇啊。”
“在焦遂,我说话比朱代东还管用!”
……
张天睿在里面无耻的卖弄着自己的威望,同时狠狠的打击着朱代东,不知道的人以为,朱代东这个市委书记是他提拔上去似的。朱代东在车上是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倒不会跟张天睿较这个真,自己的威信不是别人吹出来的,不管张天睿如何作**,他都不会为意,因为他有着强大的自信。但他也不能让张天睿得逞,在焦遂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指挥自己了?
“阳署光吗?我是朱代东,随缘会所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治安怎么样,你们公安局有没有掌握?”朱代东翻出阳署光的号码,缓缓的说道。他虽然没给阳署光下指示,但已经把意思说得很清楚,剩下的就要看阳署光的行动了。
“请朱书记放心,马上对随缘会所进行突击检查。”阳署光哪能不知道朱代东的意思,但他不知道随缘会所哪里得罪朱代东了,要知道这个会所可是费旭裕的儿子费小满办的,他本想告诉朱代东,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不要说一个费小满,哪怕就是费旭裕办的,朱代东要办随缘会所,谁也挡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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