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新梅滔滔不绝的电话里说着什么,顾一男安静的听着,直到陶新梅挂了电话,她才有喘气的机会。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身上,她抬头看着天,即便是早上的阳光也让她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生活总爱和这个一直活在颠沛流离中的女人开恶意的玩笑,她不过谈了一场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她也认命的不与那样的人家争夺,可为什么恋爱的后遗症一直尾随着她,让她想找个安身的地方都那么难?
眼泪不断的涌出眼眶,她拼命擦,却怎么也擦不净,最后干脆抱着膝盖低头哭起来,她干什么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她?一次又一次,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她不过就混口饭吃,凭什么连这样的机会都要被抹杀?
她哭了一会,便擦干眼泪站起来,朝着欢哥说的酒吧走去,发泄完了生活还得继续,总不能一直哭到天黑。
其实所有的酒吧都一样,都是那样一群人,都希望能在这里遇到心仪的猎物。酒吧位置没有欢哥酒吧的位置好,整体消费水平也低一点,房租自然也没那么贵。服务生之类也不稳定,为了留住固定的服务人员,这个酒吧提供住宿,正合了顾一男的心意。好歹有地方住了。
和她一起住的还有另外两个服务生,三室一厅的房子,刚好住了三个人,因为来的比其他两人都晚,所以她的房间是最小背阴的,不过顾一男完全不在意这些,有的住就不错了,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第一天晚上的上班酒吧老板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确实像欢哥说的那样,长的漂亮勤快还很有男人缘,谁看到都会调戏两句,顾一男的脸早就不要了,即便人家跟她说小黄话,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应付过去。
去卫生间的空档,她放在兜里的手机嘟嘟想起来,她伸手接起来:“喂?哪位?”
“顾一男,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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