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厉笑着手：“我抱着米米的时候，只要她发觉自己慢慢往下滑，她就会紧紧抓着我的衣裳，不让自己掉下去。我还说米米那么小，怎么还这么怕死啊？原来是随了妈妈。”
顾一男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不吭声。
“去哪？”他问，还顺手往上托了一把。
顾一男急忙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没事，我抱得动。”他说：“我们现在去哪？大门口？”
顾一男指指前面说：“前面那个土丘的位置，上午有土墙挡着太阳。看看今天有没有老师，要是有老师，我们就是学生，如果没有老师，今天我就是老师。”
朱厉点点头：“好。”
他们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做了四五个皮肤黝黑的孩子，有大有小，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明亮。他们只会说当地的语言，如今在教导下，大多会说点简单的英语。
顾一男说：“他们有的人如果学的好，长大了或许还能当个向导赚点钱，，大部分孩子会在长大一点以后，被强行拉去征兵上战场，然后……”
结果肯定不会好。如果内战不结束，他们可能大部分人会死在战场上。
朱厉看了样满是灰尘的地面，他问：“就坐在地上？”
顾一男点点头：“没关系这里水源紧张，有喝的水就不错了，洗澡这个事就不指望了。有时候打点水擦擦就能忍过去了。”她看了朱厉一眼，“你可能住不了多久，你太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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