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最后母女平安。
老爷一气之下彻查府中,府中能有谁有加害她的心呢,除了老爷带来的那名清倌,老爷之前也没有过妾室,虽然安林氏没有没有明说,但是她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果然,老爷妥协了。
虽然没有在那名清倌的房间里搜出来毒药,但是老爷的后院内除了她就只有她了,只有两个人,能是谁害谁呢。
那名清倌死活不承认,但是老爷为了给安林氏一个交代,最后乱棍打死了那名清倌。
在老爷看不到的情况下,安林氏抱着小五,脸上露出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自从那以后,安右相再也没有过纳妾了。
之前是一直守着安林氏过日子,后来,想着安林氏的年纪大了,想要尝尝鲜,可是就这么一次,还碰上了一个这么可怕的女人,安右相彻底熄了那颗不安分的,想要纳妾的心,如果除了他夫人的女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女人,那还是算了吧。
“娘,你抓痛我了。”安玉简软糯的出声。
“哦,对不起,小五疼了吧?娘给你揉揉。”安林氏给安玉简揉揉头顶,然后严厉的看向站着的绣春,“绣春,把你送到小姐的身边,是看你能干,并且忠心护主,但是你现在做了什么事!小姐随身带着的玉佩去了哪里!从实招来!“
“哦?玉佩?”安玉简听到安林氏说玉佩的事情,突然想到了她的玉佩,看向腰间,她的玉佩真的没有了,“我的玉佩真的没有了!”安玉简很惊奇的说。
绣春咬咬牙,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名男子的事情,毕竟也是她的错,算了,夫人肯定什么都知道,如果夫人真的不让她在小姐身边了,她可受不了。
“夫人,这玉佩是当初一喝醉的男子不知为何从墙头翻到小姐的院子里,那时我们都睡着了,小姐也睡着了,后来他就在院子里休息了一夜。奴婢是小姐院中最早醒来的,奴婢便看到了在地上躺着的男子,浑身还有一股浓郁的酒味。”绣春半真半假的说着。
“然后奴婢刚想出声叫来家丁,让他们将这个陌生的男子带走,奴婢刚刚说出一个字,那名男子就遏住了奴婢的脖子,奴婢说不出来一个字。”绣春现在表现的还很害怕。
“后来,那名男子钳住奴婢进入小姐的房间,小姐听见了响动就醒来了,小姐不懂,以为这是游戏,还很开心的和那名男子做游戏。那名男子放开了奴婢,奴婢一想出声,就被点住了穴道,奴婢就看着那名男子和小姐有说有笑的。”
“那名男子要离开的时候,小姐将身上的玉佩接下来,给那名男子,小姐说‘不要喝那么多酒,尽管生意失败了,但是身体更重要,不要担心,这个作为本金,你可以再次做生意。’。男子接过了玉佩,就离开了,离开前解开了奴婢的穴道。”
绣春说的半真半假,那时候,绣春看出来那名男子身份不低,就算是拿着玉佩来,也不会和夫人对峙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那时候看那男子的神情,像是很不想再次提起他是怎么进府的。
绣春用余光观察着夫人的神情,夫人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愉,看来她想对了。
“为何当时没有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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