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孔子曰的妈妈,子曰怎么不会原谅我!”孔子曰的母亲自豪的说,孔子曰的父亲也不管孔子曰的母亲,瞥了她一眼就离开了,孔子曰的父亲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呢。
第二天一早,孔子曰就到了司徒瑾卿的茶楼,早早的在司徒瑾卿的地方等着司徒瑾卿,等到司徒瑾卿来到了茶楼,就看到了孔子曰乖巧的坐姿,司徒瑾卿一看就知道不对,孔子曰肯定有什么事情,“怎么了?”司徒瑾卿柔柔的问孔子曰。
孔子曰不会卖关子,直直的就说了,“你去见我的父母吧。”
“哦,为什么要我去?”司徒瑾卿有一些奇怪,这就到了见家长的时候了吗?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亲近吧,不是她包养他吗?为什么要见家长?
“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啊。”孔子曰理所当然的说。
不得不说,孔子曰直来直去的有时候会让人感觉胸口中了一箭,这诚挚的赤子之心令人动容。
“哦,也行,不过你要把我哄得开心了。我就可以去见你的父母。”司徒瑾卿提出了一个为难孔子曰的问题。
“啊!”孔子曰并不知道要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司徒瑾卿看到孔子曰这么呆愣,叹了一口气,“你有没有什么会的?你可以表演给我看,说不准,我喜欢了,那么我就高兴了,我高兴了,那么我就会和你去见你父母了。”
司徒瑾卿都提醒到了这个地步,孔子曰肯定是懂了,孔子曰低头想了想,然后双眼一亮,“我会舞剑。”然后孔子曰就暗淡下了双眼,“可是这里没有剑啊。”
“谁说没有剑的?”司徒瑾卿笑着对孔子曰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剑,“这可是我从一个古玩家手中收购过来的,还没有来得及挂上,就先给你用了吧。”
孔子曰从司徒瑾卿的手中拿过来古剑,“唰!”将古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剑一拔出来,寒光逼人,看来剑的主人还是很爱护这把剑的,上面没有铁锈什么的东西,闪着银光的剑,孔子曰敲了敲剑身,剑身的韧性好,用手指弹弹剑的刃部,剑的刃部也很硬。
司徒瑾卿满意的看着孔子曰舞剑,孔子曰随心起剑?挽了个剑花?许久未试的生疏使得身形看上去有几分僵硬、回身、跃起、挑剑、尘封回忆中的一招一式缓缓揭露,舞式衔接中也顺了些许,漆墨的剑身随臂舞动。
男儿之剑不似女儿家的柔婉,即使是舞剑也带着震敌的煞气,剑气破风身形随着招式游走,时而轻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雷落叶纷崩。
孔子曰一舞完毕,有一些气喘,很久不做这样的运动了,所以做完了是有一点累的,这么大的活动量,孔子曰有一些喘,司徒瑾卿有一些痴迷的看着孔子曰的肌肉,那一次次肌肉的鼓动,很让司徒瑾卿痴迷,司徒瑾卿蹭到了孔子曰的身边,伸出手摸摸孔子曰的肌肉。
孔子曰看着司徒瑾卿的手伸入了孔子曰的衣服中,孔子曰的脸红了起来,“唔……”司徒瑾卿摸到了孔子曰的腰窝,孔子曰没有忍住呻吟出了声,司徒瑾卿像是触电了一般将手收了回来,然后严肃的看着孔子曰,“咳咳,我很满意,今天晚上我就有时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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