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卿轻轻捏了孔子曰的腰,孔子曰低头看想司徒瑾卿,“怎么了?”
“怎么了?”司徒瑾卿流转眼眉,“你看人家都看痴了,还问我怎么了?”
“没有。”孔子曰严肃的辩解,司徒瑾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保持她温婉的气质,“我觉得她长得很熟悉。”孔子曰沉思道。
孔子曰这么说了,司徒瑾卿也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长得有一点像是孔子曰的母亲吗?孔子曰这么一提,果然,过了那一天,孔子曰想不起来她像谁,就将这个人忘在了脑后,天天都要和司徒瑾卿亲热亲热才作罢。
一年后,司徒瑾卿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但是孔子曰的独占欲,却是让司徒瑾卿连奶都不许喂,最后司徒瑾卿只得将孩子送到了自己的父母那里,没有送到孔子曰的父母那里,孔子曰的父母想看了,就直接去司徒瑾卿的父母那里就好了。
孔子曰的父母各自有着各自的情人,而且两个人那么不对头,孩子放在他们那里,不是被饿死了,就是两个人打架、吵架的时候,误伤了孩子,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利于孩子的全面成长,所以司徒瑾卿决定将孩子放在自己的恩爱的父母那里。
孔子曰有了孩子,就不想要第二个孩子了,孔子曰并不想伤害司徒瑾卿的身体,所以孔子曰就决定自己去扎结了,手术很简单,也没有痛苦,这是孔子曰和医生了解以后决定的,如果司徒瑾卿做,需要浑身麻醉,而且对身体不好,所以孔子曰宁愿自己做。
司徒瑾卿很感动于孔子曰所做的,孔子曰当时并没有告诉司徒瑾卿,只是在一次房事的时候,司徒瑾卿发现孔子曰没有拿套套,就推推孔子曰,“你还没有拿套套。”
孔子曰身体上的动作不停,“我扎结了。”
当时司徒瑾卿就哭了,孔子曰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怎么了?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司徒瑾卿不说话,还是在哭,司徒瑾卿没有想到孔子曰为了自己,竟然没有和自己商量就去扎结了,司徒瑾卿说为什么有几个月,孔子曰就不碰自己了,原来是这样。
司徒瑾卿哭的根本停不下来,没办法,孔子曰只能抱着司徒瑾卿,孔子曰哄着司徒瑾卿,最后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安然入睡,第二天,司徒瑾卿睡起来,眼睛都是红肿的,司徒瑾卿起来去拿了两个熟鸡蛋来敷眼睛。
孔子曰走到司徒瑾卿的身后,抱着司徒瑾卿,“别生气了,我错了。”然后孔子曰晃动着司徒瑾卿的身体。
司徒瑾卿转过身,“我没有生气,你是有错,我非常不高兴,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商量,这对做你的身体有没有害处?不行让我来做。”司徒瑾卿说着说着有一些慌张。
孔子曰按着司徒瑾卿的肩膀,“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做这个比我做,有风险,而且风险很大,所以我不能让你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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