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权斐仁又一次从国直接就来到了烽山市。这一次他到没有在京城滞留,因为他已经清楚了,如果想把这件事情圆满的解决掉,只有穆国兴才是一个最关键的人物。
同机来的还有那六个被骗去国的女孩,为了不给这几个女孩今后的生活造成麻烦和不好影响,双方都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低调的处理。权斐仁当着穆国兴和烽山市委书记吕林以及市长汪洋的面,再一次向这六个女孩道歉,并向这六个女孩每人赔偿了两百万美金。
这六个女孩也在他们家人的陪同下,离开了烽山市,返回了她们的家乡。这件事情到此也就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权斐仁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下面就可以谈他的儿子的事情了。可是就在第二天又一次请求与穆国兴见面时,权斐仁委婉的提出了他儿子的问题。但是,穆国兴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谈下去。而是把翻译成国文字的四月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交给了权斐仁,然后就礼貌地告辞了。
权斐仁这时也感到,他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被穆国兴牵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条死胡同。看着这些证据,权斐仁也愤怒了,他感到他受到了奇耻大辱,受到了欺骗。他决定要在这件事情上采取一种强硬的态度,甚至不惜从烽山市撤走所有的投资。
第二天的会谈又在继续着,虽然权斐仁说的非常的委婉,但穆国兴也听明白了权斐仁话里的意思。
“权斐仁先生,您刚才讲的意思我们已经全部明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的考虑一下,然后再做出最后的决定!”
“组长先生,这么一大笔巨款,如果让四月公司一下子拿出来,是非常困难的。即便是能够拿得出来,也会影响四月公司的正常生产和经营,既然这样,四月公司也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穆国兴笑了笑:“权斐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话里的意思,如果我们坚持让四月公司补缴这笔税款并处以罚金,是不是你们集团总部将撤走在烽山市的所有投资?”
权斐仁不知到穆国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了点头说道:“组长先生,您的理解没有错,这也正是我们准备要做的事情!”
“那好,权斐仁先生,四月集团想要撤资是你们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但我要提醒你一点,四月公司恶意偷逃税款已是任何人都否认不了的一个事实。你们在撤资之前必须要按照我国法律规定,交清所有偷逃的税款和应缴纳的罚金!”
“组长先生,如果我没有钱交这笔罚金呢?或者说我不想交这笔罚金呢?”
穆国兴笑了:“权斐仁先生,你是四月集团的总裁,这种话不应该出自你的口中。假如你真的想这样做,那我们也只好按照我国法律规定,追究你们四月集团恶意偷逃税款的法律责任。现在你是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你必须要遵守我们国家的法律。你不交这笔税款和罚金也可以,那我就拍卖你的四月公司,用拍卖所得偿还税款和罚金。在此期间,我们将限制你包括所有四月公司雇员离境,直到这件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为止!”
权斐仁的脸色立刻变的煞白,他知道穆国兴说的不是假话,他也知道,穆国兴既然敢这样说,他一定是得到了他们中央政府的指示和支持。如果事情真的展到这一步了,他们四月集团必定会失去华夏国这个巨大的市场,四月集团也必定会在世界上臭名昭著。如果再由此而引起两国之间的外交纠纷,这个责任就绝不是他这个四月集团的总裁所能承担的起的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四月集团是理亏的!
“组长先生,我将认真考虑您的建议。现在我建议休会,等我今天晚上与我们总部的同仁们进行沟通后,我们再做进一步的协商如何?”
穆国兴看出了权斐仁色厉内茬的心理,也没有再为难他,笑着说道:“权斐仁先生,我同意您的提议。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希望我们双方都要看得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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