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国兴点了点头说道:“人之常情啊!谁也不能免俗!只不过我想知道滕书记给我讲这些有什么用意吗?。
“国兴同志,我比你痴长几岁,在私下里我能称呼你一声国兴
么?当然你也可以叫我老藤”。
“呵呵。膝书记。你可以称呼我国兴,但我却不能随便乱喊。尊老爱幼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一个优良传统嘛!”
滕锦泽高兴的脸上笑得就像盛开的菊花:,“呵呵,我没看错你
,你这今年轻人确实是不简单,做出来的事情极有分寸。你来到顺海省之前的事情。我也听京城的一些人讲过。他们提起你来可都是赞不绝口啊”。
膝锦泽说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在告诉穆国兴:你的情况我早就听京城的人讲过了,你的背景我也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咱们两人就不必要相互之间隐藏着了。
“哈哈。滕书记啊,一个人要想在这个世界上保守住秘密是很难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事情,我只是认为于公方面要按照党纪国法来办事。于私呢,凡事都要占住一个理。也就是说要讲究天地良心。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只是认为我只要是做的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不软不硬的把滕锦泽给顶了回去。滕锦泽琢磨了琢磨
,感到穆国兴说的话哪一句都很有道理。他这时也不仅在心里,暗暗的佩服起这今年轻人了。与何永来相比较,同为京城政治世家子
弟,两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太大了。
“说的好!问心无愧!这四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我认为你在这四个字上作的是当之无愧啊!可是我比你就差远了,于公呢
,今天咱们是私下场合咱们就不谈他了,是非功过自有公论!于私呢,我就不那么问心无愧了,恩人的后代正在受苦,我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要不是因为这样,我还真不忍心周末来打扰你!”
穆国兴笑了:“滕书记,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呢?听你话里的口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啊?”
“是啊。国兴啊,我今天来就是有事相求!我也知道你和军方关系很不一般啊,你的夫人就是钟老的掌上明珠,我没说错!”
穆国兴装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问道:“是啊。滕书记说的是没错。可这和我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国兴啊。这件事不仅与你的夫人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钟老爷子现在虽然退了下来。但他老人家在军界依然有着非常强大威望,而我想求你办的这件事情,正好与军界有关系!”
穆国兴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噢。我明白了。滕书记需要我去做的这件事情与军方有关。所以才需要我利用我钟爷爷在军界的影响力,我这样理解没有错?可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我们省委应该和军方关系也不错啊,方书记不是还兼任顺海军区第一政委吗?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让省委出面解决嘛!何必还要转一个弯,扯上我钟爷爷那里!”
滕锦泽仔细的看了看穆国兴。现他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确实是不知情。假如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掩饰的这么好,那这今年轻人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国兴啊,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以私人身份来见你的原因,事到如今我也和你说实话。这件事情确实让我很为难,因为他牵扯到你们市政法委书记施可波。我也很清楚你和施可波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特别是在上次的常委会上,因为人事调整方面的问题他反对了你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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