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省长,我不能同意你的说法。我们没有报过批。他们就可
以给我们拆,批准了就可以允许我们建,这不是在瞎折腾吗?钱再少也是国家的,我们不能拿着国家的钱来打水漂玩。噢,我还忘了
告诉你。安江市政府不仅强制拆除了我们的临时码头,还给我们开
出了一百万元的罚单。我们烟萃局就是再有钱也不能任由安江市来
宰!他们的市委就可以不要党纪国法了吗?
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讨一个说法来。”
“唉,窦局长。该劝的我也劝过你了,道理我也和你讲清楚了。既然你有了自己的决定。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免得让人家
以为我们顺海省政府在干涉你们直管单位的工作。应该怎么做你自
己就掂量着办!”
放下了电话,任利江琢磨了好一眸子,然后站了起来在办公室
里来回踱开了步,边踱边唱起了京剧:“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
的城外乱纷份,,
可以看得出来,任利江现在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他终于找到
了一个能恶心一下穆国兴的好机会了。他也很清楚,就凭窦彬客和他背后的势力是绝对斗不过老穆家的,到头来窦彬客一伙也只能是
乖乖的认输。
任利江心想:这件事情虽然到头来穆国兴是赢定了。但是只要
一闹大了。穆国兴的名声可就不是那么好听了,起码一个与兄弟单
位不能和睦相处,依仗家族势力专横跪扈的印象,就会深深的印在
中央领导的心里。
窦彬客挂断电话之后。召集起在家的几个副局长,向他们通报
了安江烟草专卖局临时码头被安江市政府强制拆除并被罚款一百万
元的事情。并讲出了他准备要采取的行动。
几个副局长听到后,都感到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从大的方面来
讲,他们都认为安江市政府并没有做错什么。毕竟建这个临时码头之前。安江烟草专卖局并没有向安江市政府有关部门报批,违章建筑当然要拆了。但是,你也不能说拆就拆啊。起码在拆前应该给打
个招呼啊,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动手强拆,并且还抓起了几个制止他们的烟草局的工作人员。这不是明摆着在欺负人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副局长苏旗山说道:“簧局长,这件事情是不是我们再调查一下。想一个妥善的办法,毕竟我们今后还要在安江开展工作,把关系搞僵了,对我们可是非常不利的。还有一
个方面。我前一段时间到安江局去检查工作。也曾听我的一个在安
江市委工作的老同学讲过。他们的穆书记来头可是不小啊。”
苏旗山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窦彬客的脸色又说道:“穆书记为人也非常强势。他到安江之后。挤走了一个市长,搞到了一个
人大主任。又把两个副市长给调到了闲散的衙门去喝茶。现在安江
市委和市政府。已经被他牢牢的控制住了,所有的干部就没有一个
敢不听他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因为临时码头这件事情和他起
了纷争,是不是值得?我们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做不到这一点
,我建议我们还是应该慎重一点为好。”
苏旗山的话也让其他的几个副局长深有同感,几个人也连声附
和:“是啊。这件事情我们是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虽然我们是直
管单位,安江市政府管不到我们,可是。我们必定还要在他们的地
盘上做生意,还要遵守他们的规定。要是真的闹僵了,他们的工商税务和公安天天上门来找麻烦,城建再给我们出出难题。我们的生意也就甭想再做了。”
窦彬客听后也认为这几个副局长说的有道理,心里也产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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