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在靠近海边的一栋别墅里,安江商会会长席斌之正在家里和几个人进行着一场密谋。
这几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安江的老板当中也算是风云人物了,属于跺跺脚,安江商界就会起一阵风的大腕。
一个是信丰油品公司的老总郎鹏正,他是席斌之的舅舅,也是属于席斌之走私团伙当中一个重要的成员。另一个人是席斌之的弟弟席轩之,他是席斌之的财务总监,是掌管着席斌之这个走私团伙财政大权的人。第三个人叫席健之,是席斌之的三弟,他是席斌之的物流总监,主要负责的是席斌之这个走私团伙当中所有货物的运输报关工作。
这么多年的走私活动,让这四个人哪一个也有个几十上百亿的身价。特别是走私团伙的头头席斌之,自己究竟有多少钱他也没有数,用钱养了多少个小老婆,更是不计其数了,他在全国各地有多少房产,也是一笔糊涂账。席斌之常常在一些场合里自吹,他与旧社会的一个大军阀张宗昌有的一比,虽然席斌之在这三个方面很糊涂,但是在其他地方却是非常精明。第一,就是他建立的那个庞大的关系网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讲,现在顺海和安江市有两套政府班子,一个是国家的,再一个就是他自己的。
其二,席斌之也与其他的走私分子不一样,不喜欢张扬,尤其是在安江本地保持的非常低调。他做的这些走私生意,几乎都是与外省市的人合伙的,在安江除了他自己家里的人之外,他从不与当地的老板有这方面的牵扯。
对他的这些情况一开始他的几个亲信还很不理解,认为干嘛肥水非要流外人田,自己的乡里乡亲合作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席斌之却说,走私是一个刀头舔血的生意,说不定那天就会栽进去。现在让人家赚到钱了,人家肯定会很高兴,可万一有一天跟着自己栽进去了,人家的家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说不定自己家的祖坟都会被人家给刨了。与其到那时候闹的乡里乡亲不好相见,还不如现在不把他们扯进来,也许真到了自己倒霉的一天,乡亲们还会念着旧情说他几声好。
第三,席斌之走私赚来的钱,很快就被他给洗白了,他手下有两家大的房地产公司,还有十几家生产企业。他对这些企业要求是赚钱不赚钱的倒无所谓,不亏本就行,主要任务就是帮他洗钱。
第四,席斌之的钱多的数不清也是有原因的,他在国内的银行账号上只放着很少的钱,绝大多数都放在k银行里。每次走私需要用钱的时候,他就叫他的弟弟带人亲自去k押运回来。再加上他出手又很大方,几十万上百万的钱随手就送了出去,所以在他的概念当中,七位数以下的钱从来不过问。他那个当财务总监的弟弟在向他汇报资金情况的时候,也总是只说到七位数以上的资金。
正是由于席斌之的狡猾,才使的他的走私生意不显山不漏水的,在安江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动静来,几乎就没有人对他进行举报。
这一次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副局长计荣博被抓了进去,也纯属是一个偶然。如果不是因为计荣博想当这个官,也不会有人向纪委举报他的。纪委查不出计荣博吃回扣的问题,也就牵扯不出信丰油品走私的问题来。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昨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中央已经成了安江打私专案组,他们明天就要来到安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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