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国兴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也全都是爷爷和父辈们运筹帷幄的好,给我争取了时间,创造了条件,我才能很快的在广南站稳了脚跟,消除了派系之争,为下一步搞好广南的经济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果没有爷爷和父亲、叔叔们的支持,恐怕现在我还在与那些人进行着无休止的派系之争呢。”
老爷子笑了笑:“虽然家里也为你做了一些事情,但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地位提高了,看问题的眼光就要更加长远一点。放眼世界各国政坛,派系之争都是在所难免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如何在不可避免的派系之争中,巧妙的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团结大多数,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穆国兴想了一下说道:“爷爷说的很对,我现在的理解是,既然派系之争是不可避免的,除了巧妙的加以利用之外,更主要的是要做到出于公心。只要大家都能够做到这一点,有一些所谓的派系之争还是有益于工作的。对与不同的政治观点要允许人家讲出来,要避免形成一言堂那种不健康的政治局面。话不说不明,理不辨不清,真理到最后只能属于一个人,在这个情况下,经常掌握真理的人,威信就会越来越高,工作起来的阻力就会越来越小。”
穆从文笑了:“我看国兴现在颇有一点政治家的风度了,将爷爷的思想进行了创造性的发展。”
祖孙三人同时喝茶,表示这个话题已经谈完了,过了一会穆国兴又问道:“钟爷爷回来了没有?”
穆老摇了摇头:“老钟好久不出京了,这一次出去恐怕要待上一段时间。昨天他给我打来电话,说现在又到了船舶研究所了,看看那里的建设情况怎么样了。老家伙着急了,说他看不到我们的航母下水,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穆国兴点了点头说到:“这一次广南军方对西南电网度假村采取的行动,钟爷爷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你啊,还是不了解你钟爷爷,你以为这点小事他会亲自去下命令吗?你就没从最近这两年军方的人事变动悟出点什么来?”
穆国兴明白了,钟老退下来之前的一年多时间里,一直到现在,军方的高层人事进行了一系列的变动,穆国兴即便是作为一个省委书记,也没有看懂这背后的原因。现在听穆老这一讲,他才知道,这一系列的变动就是钟老为了使他的权力平稳过渡而采取的行动。表面上是在为了加强军队的建设,实际上也不排除有为穆国兴今后登顶而作的准备。
穆从文说道:“孙书庭自来到京城之后表现还是不错的,分管的农业、水利、林业等工作也有了新的气象。”
穆国兴知道,一般的情况下,在一个省里,分管农业、水利等工作的副职,都是排名比较靠前的,孙书庭作为一个新上任的副市长能够分管这些工作,也与穆从文的关照分不开的。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穆国兴看得出穆老很高兴,也就多喝了几杯。在话题又一次谈到钟老外出巡视时,穆国兴趁机提出要请爷爷和奶奶以及吴老夫妇去广南散散心的要求。
老爷子也知道穆国兴的一片孝心,但是像他那种地位的人一出门就惊天动地的,自然是不会轻易答应的。穆国兴坚持请爷爷去广南,而老爷子则不表态,祖孙二人第一次发生了意见不统一。最后还是穆从文当了和事老:让穆国兴在京城里多住几天,陪老爷子到北山去玩玩,就算是了却了穆国兴这份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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