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德国,我还想了想那边大概是什么天气。
同样是北半球,温差不会太大吧。
于是乎,我拿出我的行李箱,先塞衣服。
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看了眼手机,距我离开会所,已经半个小时了。但陆戎没来。我身上又黏黏乎乎地难受。
我抓起换洗的衣物,准备快快冲凉解决。
总之,顶着半身的酒味坐飞机好。
跑进浴室,我踩着裙摆,近乎粗鲁地脱衣服,脱完又麻溜地将头发挽成发髻,戴上浴帽。
争分夺秒的。
冷水才打上身体,就有人敲浴室的门。
我有些恼,朝外面吼,“我在洗澡,等我几分钟!”不过是杨玏还是陆戎,我都要让他们等!总不能,让我洗一半,出去吧?
“开门。”
言简意赅,是陆戎。
陆戎和杨玏的声音差别很大,我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分辨出来。
“咳咳,”我继续冲洗,“我真的只要一会会,陆总,你再等我一会,好不好?”
“开门。”
他仍然是那句。
我知道,他快生气了。
可……
“林蔓,再等两秒,我就踹门。”没等几秒,他居然如此直接地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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