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没有经过提纯,直接卷起的烟叶,差点没把赵贵呛死,所以,赵贵就放弃了赤炎界的烟草。
正当赵贵百无聊赖的吸着烟时,一个和尚口诵佛号缓缓地走了过来,看到赵贵也没有看比赛,而在此处吞云吐雾,不禁觉得得一知己,便向着赵贵走来。
走到赵贵身边,和尚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是不是也见不得这种残酷的杀伐,所以到此来祭奠逝者,”说罢,这个和尚还看了看赵贵手中的香烟。
很显然,这个异地的和尚没有见过香烟,所以以为这时一种烧的香呢,看到了和尚直勾勾的眼神,这时,一股微风吹来,顿时,赵贵被吹来的烟呛的流下了泪。
看到赵贵竟然因为悼念逝者而留下了眼泪,和尚马上过来,双手抓住赵贵,说道:“阿弥陀佛,逝者已经远去,施主万万不要如此伤心,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赵贵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挣脱开了和尚的双手,说道:“一边去,秃子。”以为赵贵还是放不下心中的心结,和尚立马围着赵贵诵念起佛经,现在赵贵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如何将这个普度众生的和尚打发走。
看到和尚依旧不依不饶,赵贵无奈而拱了拱手,说道:“大师法号如何?”听到了赵贵的问题,和尚终于停下了诵经,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呆痴,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哦哦,痴呆大师啊,叫我马德就行。”说罢,赵贵再次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副看破红尘之态。
听了赵贵的话,和尚无奈的说道:“马德施主,老衲法号呆痴,并非痴呆。”
赵贵依旧仰头望天,淡淡的说:“你们佛经中不时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所以痴呆既是呆痴,有何不可,再说,你们和尚不都说人只是一个空皮囊嘛,所以名字什么的不必在意的。”
听了赵贵的一席话,呆痴和尚呆在了当地,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痴呆既是呆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看到魔怔了的和尚,赵贵慢慢的远离了他,走出好远,赵贵回头一看,望到呆痴和尚依旧呆立在那里,便有些失笑。
这时,今天的十多个练武场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望着练武场中的鲜血,赵贵也不知今天有多少一方的天才翘楚在此丧命。
回到了旅馆,无言已经等在了赵贵的门前,看到赵贵回来,立马以嘶哑的声音说着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听了一会儿,赵贵没有感兴趣的消息,便挥退了了无言。
当无言快要走出房门时,赵贵说道:“到你比赛时,将所有的能耐都用上,看看能否进个前十。”
无言听后,郑重的点了点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修炼去了,这时,赵贵拿出了刚刚在街上买的一只羊腿,将羊腿洗净,赵贵用精神力将羊腿悬在空中,然后意念一动,在空中出现了一团火焰。
就这样,赵贵一边控制着火势,一边控制着羊腿,不时地还洒下点佐料,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羊腿就完成了。
赵贵便以这种方式锻炼着自己的精神控制力与对火元素的掌控之力,经过实践发现,自己烤出的羊腿越来越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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