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说到底只是阿尔兰斯帝国版图上的边陲小城,远离中心,萨克斯明显是道听途说。
话说既不是中心又不是前线,诬蔑我是间谍也是有够搞笑的。
“安小子,这条线是干嘛的?以为我会对男人感兴趣你就太高估我了,我喜欢的是身材好、脸蛋好、胸又大又有钱的女人。”
这家伙意外得在这点上和我志趣相投。
“除了美少女,和另外的物种睡在一起让实在让我难以接受,这条是三八线,不可以越界。”
我将干草做的床从中间均匀隔开。
“少女之外已经被你归纳为一个物种了吗?不愧是处男安!话说三八是什么意思?”
竟然触碰到了我这个人最不能被触碰的地方,这个小混混想和我干架。
“你对洁身自好的我有什么不满吗?”
不过我考虑到我不一定干的过他,乱放火球也只会点燃草堆作茧自缚,我暂时收回怒气。
“三八就是表子的意思,越过这条线就是莽撞、不守信没卵子的表子。”(注1)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口胡,不过萨克斯明显信了。
“直接说表子线不就行了?话说安小子,你以前生活的国家弯弯绕绕是不是太多了,一个名字都要搞怎么复杂,一定过得很辛苦。”
是是,不过庆幸的是,这种复杂的土壤没有多的小混混能生存的空间。想着这种事,我躺在了干草上。
不想和萨克斯一间牢房的理由还有一个,他的呼噜声特别大,有他在工会宿舍的时候,即使中间隔着一间房,我和洛洛都会被他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
夜半的气温特别凉,我开始忍受着双重折磨,或许笨蛋是不会生病的,萨克斯在这种天气依旧睡得安然。精神力调动,我开始呼唤火元素来给我取暖,精神下的疲惫也有助于我马上休息……
“呼……呼……暖暖的……”
我梦到了自己和一个很美的女人幽会,据说她是王的妃子,王发现了,要处死我,对我施展炮烙之刑,我被绑在了铜柱之上,但我并有恐惧,只看着那个女人,很美很美,然后安详地抱紧铜柱。
“臭小鬼,摸哪里呢?”
天旋地转,我的头撞到了墙上。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很痛,接着开始猛烈地咳嗽。
果然感冒了。
我有些无力地坐起身,萨克斯十分气愤地指着自己的胯下。
“男人的小是很珍贵的东西,除了自己偶尔玩玩儿和借给女人玩玩儿是不能随便乱玩的?”
这个笨蛋这样慎重地告诉我,话说大清早就这么有精神的吗?我有些无语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羡慕他能这么有活力。
“听清楚了没有?”
因为我的走神,这个小混混再次对我喊到。
“是是!”
所以这个笨蛋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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