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拍马屁,只需要你办好事。”吴宇冷冷地叮嘱,因为宋德是至关重要的工具,必须得力才行:“你要严守口风,并且不择手段。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证词必须确凿、尖锐。就算那个女仆是白的,你都要给她抹黑;就算牧歌是无辜的,你都要把他的罪状坐实。罪名就不需要我口授了吧?”
“明白,明白。马上办。”宋德已经学会了吴宇的口气,恭恭敬敬地允诺。
“马上去。顺便叫护士进来。我需要镇静剂来休息。”吴宇躺在床上运筹帷幄。
“是。”宋德心潮澎湃,感觉自己变成了吴宇的心腹,立志要搞臭牧歌,一举逆袭。
吴宇听着护士走近,放松下来,自己回忆自己的计划:牧歌要积极备战,一定无暇防备自己;而自己卧病在床,又被牧歌麻痹过,正所谓敌在明我在暗,掌握了绝对主动地位;而且自己给牧歌挖的这个深坑已成定论,结局难改,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牧歌绝对防备不了这来自背后的致命一击。往轻了说,吴涵能有理有据地判牧歌一个终身不录,永远做个百夫长,以战死作为句号;往重了说,牧歌甚至能被剥掉制服、流放封地,永远成为封臣文明的一员。
一想到这里,吴宇就激动得全身发抖,像寒颤一般。他亢奋无比,需要借助镇定剂来入眠。
“24号床。吴宇,10单位镇定剂,对吗?”护士小姐姐的笔尖在记录板上“嗒嗒”响。
“是的。”吴宇说。护士确认后,往滴瓶里添了药物,吴宇渐渐肌肉松弛,神经懈怠,困意袭来。
在他将睡未睡时,小姐姐轻呼一声:“哎呀,呼吸机的管子被我碰掉了。”
“没……没事啊……”吴宇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舌头打转,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可是,可是我手抖了,给你打了50单位的镇定剂,你的呼吸肌会停止工作的,你没有呼吸机会窒息的啊。”护士小姐姐带着哭腔说。
“那……给我……装上……啊……”吴宇也急了,他的意识无比清醒,可是身体特别放松,像鬼压床一样,灵魂不能支配肉体,连说话都有心无力。他急得满头汗珠,人却纹丝不动,诡异非凡:“快……给我……接上……啊……”
“我就不。”护士小姐居然拒绝,然后往外走,任那呼吸机的管子“咝咝”喷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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