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歌颂牧神能征善战,媒体谴责牧神沾花惹草,可见牧神在活着的时候,藏起了人性化的一面。直到文件到达解密期限,研究者才接触到牧神内心深处的痛苦。”——《黑日》
“如果需要治疗神君,我需要安静地逼出九歌炼化的业绫。”潇妃站在宫门口,依然保持着坚定的冷漠,“请女神回避。”
黎姿不疑有他,伫立在宫门外。贤者战战兢兢地退出偏殿,关上木门,他知道“治疗过程”不仅不安静,反而有点喧吵,但是一个字都不敢泄露,一直咬紧了嘴唇。
服侍病榻的幼蝶衣赖着不走,她按紧裹胸绢,眺望走进偏殿的华服女人,仿佛在说“我连说话都不会”,用纯澈的眼神恳求,试图留在睡榻旁边。
“你也出去,少儿不宜。”潇妃不假辞色。
牧歌摆在榻上的胳膊动了动,示意蝶衣听话。
蝶衣离去后,潇妃一挥红袖,业绫宛如火烧云,把偏殿装点得比花烛之夜更加喜庆。八枚利刃宛如花苞绽放,四射钉住八方,剑身镀上白光,把偏殿与外界割离,不仅无人能破门而入,就连隔墙有耳的隐患都根除了。
牧歌凝视面无表情的潇妃,既感到陌生,又不由得欣赏:“你已经熟练驾驭九歌了。这是某种防御阵势吗?”
“主要为了隔音。因为你的女朋友一定趴在窗户上偷听。”潇妃敛袖走近牧歌,冷漠地说:“而且你看上去很高兴,是因为你看到工具变得更强大了吧。”
“你在生气吗?对不起,我失约了……”牧歌支撑着坐起来。
“四个长历……对你来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了,对吗?”潇妃站在床榻旁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牧歌,美目半眯,漂亮的眼妆都掩盖不住自然流露的冷漠,那种无视生死的冷淡目光像匕首的薄刃,虽然迷人,但是一挨到就会受伤。
牧歌刚才被潇妃刁难得死去活来,本来兴致勃勃要抓住她惩罚。可是潇妃现在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把什么欲火都扑灭了。
“那我应该怎么弥补?”牧歌喷着鼻息,无可奈何。
“我需要回答吗?反正你也没有想过怎么安慰潇妃。只要你随便表示一下,潇妃就会逆来顺受地既往不咎,然后脱掉衣服满足你的需要。”潇妃盯着牧歌的脸,捕捉他的神情。
“……”牧歌想,维持一段关系真的很辛苦。
“上床不是满足我们共同的需要吗。”牧歌沉默了半天,才把这句作死的话说了出来。其实诡辩的余地依旧很大,但是牧歌疲惫得没有力量说谎。牧歌出现在潇妃面前的时候,基本上是身心透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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