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人的双腿就要在猎刀下离体而去……
就在这时,南海仁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办法浮现了出来,他忙抬闲着的那只手发出一股混沌之气将猎刀荡了开去。
“莫桑比克老爹,我想到了怎么克制之法了,原来这母蛆的身上的每一根绒毛,都会在震动中切入发出的劲气层次内,让暗劲没有办法使上力……就像波浪再大,上头的一根羽毛,只会上下波动,想靠这样把羽毛推开,是很难做到的一样。”南海仁笑道。
南海仁话声一落,将自己的混沌之气迅速调整了进入的频率,然后向那蛆虫包裹过去。
此时,那受伤的猎人感觉南海仁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宛如火烧般灼烫,透出了阵阵如波一般的热力,让他本来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在骨里钻刮的蠕动蛆虫,一下子变得有点模糊起来,像是被什么暖暖的热力给包覆了起来一样,再也感受不到那宛如挖在心口的疼痛,反而出现一种骨头都有点酥酥的麻感。
南海仁细心地感应着那猎手体内那三只钻进骨中的难缠母蛆周身绒毛的波动频率,不由得对这小小的生物能耐敬佩起来。
别看这三只母蛆只有大约他的拇指大小,可是天生的能力却能以一种令人无法想像的方式,敏锐地感应出身外压来劲力的振动模式,然后以一种除了南海仁大约很难让人明白的速度,瞬间以绒毛的振动切进外来劲道的力波之中,让想把它们逼退的强大内劲就这么透身而过,宛如拂身的春风那般,完全失去了该有的功效。
难怪连最初南海仁都拿这三个潜进身体内部的母蛆无可奈何。
这倒并不是母蛆的力量有多么庞大,而是它特有的运作方式,让即使见闻广博的南海仁也有点弄不清楚,若不是在莫桑比克要斩断那猎手的大腿瞬间,让他脑中灵光一闪,可能到现在也不会有办法。
这三只母蛆这回是真正撞了枪口,遇着了对能量振动层次熟悉无比的南海仁,只见南海仁的气劲波震变化连连,才一转眼已是换了两百次。
让这三只藏在骨中的母蛆来不及感应切入,被连变不已的劲道紧紧地扣住,虽然是蛆身猛扭,却还是被南海仁从猎人的腿骨里一分分地慢慢推了出来。
一时间猎人已经感觉不到了刚才的痛苦,只感到自己的大腿变得酸麻起来。
南海仁准准地扣住了三只母蛆在猎人体内的位置,波波劲力的震动层次,连续跳变不停,使得这三只以周身绒毛化卸外压的母蛆,终于来不及化切这种怪异的劲道,噗噗噗地从猎人的大腿伤口里退了出来。
这三只形象恐怖恶心,猎人沥沥的血渍还沾满蛆身,闪出了淋淋的血光,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在空中那般,软软的蛆身还在蠕蠕地扭动着,望之让人不由得悚目惊心。
莫桑比克见到这三只浮在空中的暗黑中沾着血液的蛆虫,清楚地看到它们身上细细的绒毛,依然以一种奇快无比的速度宛如细细的波浪般鼓动着,像是在空中不停浮游着那般,不由得在一种恶心的感觉外,另有一股惊奇。
“老天!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奇特的生物?看它们小小的身躯,竟然这么恶心……”一名猎人喃喃地道。
南海仁一边继续将三只母蛆吊在空中,一边用手掌轻抚而上,摸到了他的脐下丹田处。
然后运功发出一股灵力透力进入那猎人的气海,强劲的真力源源而涌,从骨脉中修补着三只母蛆钻蚀时对猎人脉络所造成的损害。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南海仁不由向场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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