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要挨骂,但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便也忍着解释:“奶,我只碎了个碗,没摔盆儿。我这也不是冲谁发脾气,只是需要一块碎瓷片,仅此而已。”
杜氏仍旧一脸怒气:“你要碎瓷片干啥,你要碎瓷片那也不能砸碗啊!”
冬凌知道白家荣被蛇咬的事儿迟早她会知道,便准备老实交待:“奶,先别发火……”
这冬凌话还没说完,就见大伯母一脸铁青地拖着白家荣冲到她面前,:“冬凌,你干啥把我们家家荣带到后山去?看他手现在肿成啥样了?我告诉你,家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肯定饶不了你。”
白家荣一脸窘迫的劝着:“娘,我跟你说了,是我要跟着冬凌去的,这蛇又不是她养的,这咬我了能怪她吗?”
杜氏一听顿时一惊,赶紧跑过去查看白家荣被咬的地方,瞬间哭了起来:“这手咋肿成这样了?这个杀千刀的,咋不咬别人要咬我孙子。我的个大孙子诶,这可怎么办呀!”
别人?是指她吗?好吧,显然是的!
冬凌看着这又哭又闹的,长吁了一口气:“奶,你别嚎了,我砸这碗就是取块尖利的瓷片把伤口划开,把毒血放出来。”
杜氏一下停了哭声:“你说啥,拿瓷片划开?你咋那狠心呢?那得多痛啊!”
“痛肯定是会的,但是肯定比废一只手要强!这毒血要是不放出来,这今天肿着,过些天就溃烂了,到时候这手也没啥用了。”冬凌真不是故意吓人。
卢氏此时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找大夫,去找大夫呀!这大夫肯定能治好家荣的。”还是先找大夫要紧,这帐以后再找冬凌算。
卢氏忙松开家荣:“家兴,家兴,去找大夫,去找大夫呀!”说着就往东屋跑,喊自己大儿子让他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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