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面对杨子珙的嘲笑,并没有一丝慌乱,而是十分冷静的回了一句:“你现在笑得有多大声,一会儿脸就被打得有多疼!”这话说得无比冰冷,全然无小孩子的天真感。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包括那个蒋姓的门生,他说:“你这姑娘真是口出狂言,不是你说那酒是酒圣酿的,那就是酒圣酿的。酒圣醉酿的酒与众不同,而且他封印的坛口可是有一个篆书的荆字。”
冬凌说:“看来蒋公子是个行家了,那么不妨就来检查一下这坛酒到底是不是出自酒圣之手!”她是一脸的自信,刚刚那般天真的模样全然不见。
蒋姓门生只是听说过,可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酒圣酿的酒。只是听他的嫡传徒弟提起来,今日便就这么说出口了。让他验酒?怎么验?只是酒在文人诗墨中占了重要的一席地,怎么说酒也是一件风雅之事。
“好!”蒋姓门生还没有开口,杨子珙便替他答应了。他就不相信三姐嫁到了那乡野里,男人还是个病怏子,绝对没有可能弄得到那酒圣的酒。
蒋姓门生只得硬着走皮起身,朝杨老爷子看了一眼,不见恩师有任何表示,这就是默认了。他便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冬凌也没有阻拦,任他走到桌前检查那酒坛。
蒋姓门生首先看了那坛子上的封印,果然是一个篆体荆字。再闻了闻酒香,可是密封得太好,几乎闻不到什么味道,但是这散发出来的一点点香气还真有点儿特别。
“这个酒坛没有打开,闻不到酒香。”蒋姓门生的声音都有些不自信了。
“那就打开吧!”杨老爷子忽然开口,无论这是一坛什么酒,都是婉清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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