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伸手抚摸着那画,这也是出自她爹的手,看画上的女子笑颜如花定是十分幸福的。可是老天偏妒有情人,竟让他爹早早的过世了。
“你爹每年在你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给你和你娘画一幅画!可惜我这里只留了两幅,还有一幅是你周岁的!”乔柏文说着便又取了一幅画出来,慢慢摊开。
画上还是那杏花正艳,只是怀里的娃娃戴着红色的虎头帽,那虎耳镶着毛茸茸的白毛,萌萌的。冬凌不由得一笑,“这是我周岁的时候?”
“是呀!这些本来都是要丢弃的都被我偷偷捡了回来,收藏着!就想着说不定哪天你还能回家呢?”乔柏文提起这个眼里都带着几分无奈与心酸。
“为什么要将我爹的遗物都丢掉?”冬凌忙追问,他爹不是乔家的长房嫡子吗?难道死后都不能留下点儿遗物吗?
乔柏文说:“你爹过世,老夫人悲伤过度差点儿就过去了,好在骆院使来了,费了好大劲才把老夫人救活过来。之后老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好,大半年都没有下床,全靠胡大夫细心调养。那段时间,单姨娘当家所以……”
冬凌说:“所以,我娘就被冤枉做了有辱门风的事,将我们娘儿俩赶出了乔家!就把堂伯和三叔在神农堂所有职务解除,由大伯掌了神农堂?”
乔柏文愣了愣,她怎么知道这些?有些疑惑又有几分无奈,点了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