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左下侧的穆崇灏轻轻摇了摇头看向楚凌恒:“舅舅,这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不下十场,若是朝庭有心怎么可能一两个月的毫无动静?朝庭怕是不会派兵前来了!”
“我濮部族这么些年,为朝庭西边的安宁做出了多少贡献?如今敌军来犯,朝庭竟弃之不顾!”阿卓亚合生气一拍桌子,这真是让他心寒!
“崇灏,朝庭一直把濮部族当作是晋国西边的屏障,朝庭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楚凌恒觉得朝庭不可能连个道理都不懂。
穆崇灏说:“若朝庭想借此时机削弱了濮部族的实力呢?”
楚凌恒是个生意人,对怎么做生意他是非常精通的,可是对于朝政之事,他却甚少关心,也无心去研究!
“你是说朝庭不是不出兵支援,而是等到濮部族元气大伤的时候再出兵?”楚凌恒听穆崇灏这么一说便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阿卓亚合听崇灏这么一说,他更是生气了:“我濮部族是哪里对不住朝庭了?我们自给自足自行治理,何曾给朝庭添过麻烦,又何曾让朝庭给予过帮助?现如今大敌当前,居然还想借此机会削弱我族的实力!实在是令人寒心!”
楚凌恒也觉得朝庭太过了,便说:“朝庭怎么做这样折本的生意?濮部族若是实力大减,如何再成为西边的屏障,保护西边的防线!”
穆崇灏摇了摇头,看着楚凌恒:“舅舅,朝庭的这个举动,针对的恐怕不是濮部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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