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这只小狼就是死去母狼的孩子,侍卫把它放到母狼身边,小狼艰难地爬过去,拼命去拱母狼的乳房,又去舔母狼的脸,不停地叫唤,十分凄惨。
母狼的确是为了找到小狼而报复叼走王阿牛。王阿牛的父亲惊讶得捂住了嘴:“怎么会这样?我们硬是没有听见半点声音。”
他娘则哭骂道:“我们和那个姓林的有什么仇?这样的害我们。我可怜的阿牛啊,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宇文初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了,低声吩咐众人:“喂它点吃的,留着。”
“难怪他要急着离开,是怕事发后找他算账吧!我把他待为上宾,他这样打我的脸。”明珠使劲咬筷子,忿恨得不得了,真是被打击得不行了。
宇文初把她的筷子抢下来扔到桌上,淡淡地道:“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条路本来就密布荆棘,十分难走。尔虞我诈,你死我活都是正常的。”
明珠憋着劲儿生了会儿气,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晃:“他到底想干什么?挑衅?警告?还是另有什么厉害的后招?他不可能只是为了逗我们玩儿吧?”
宇文初摇头:“故意来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的。他告诉我们,他有能力让朝廷来翻遍这片山。如果我们心虚沉不住气,有所动作,那么正好给他逮着了。若我们不动,他便要来硬的,且看鹿死谁手。这个人,真的很狂。”
要应对这样的情况,最安全的方法莫过于让藏在深山里的半剪等人分散出山,再将已经建好的床弩等物拆散或是毁去。但只要有所动作,必然会让敌人有机可趁。
“此刻,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的庄子,所有飞出去的鸟和撒出去的人,都在别人的眼睛里。”宇文初修长的手指的轻轻击打着桌子,轻声道:“既然要演大戏,我们便来演一场大戏。我若是连大观都保不住,还图什么?趁早收了那些心思安生过日子好了。”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把大观这里的水给搅浑了,把里面的鱼虾搅动起来捕入网中。你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急,只管安心即可。”宇文初抱歉地看着明珠道:“之前许过你,陪着你在这里安静轻松地过这个年,但现在看来又是不成了。很对不起你,别的女人有了身孕就万事不操心,只管安心养胎,只有你吃够了苦头,不但要操心,还要亲自上阵。”
“是我自己想要嫁给殿下的。”明珠根本不觉得委屈,孟先生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若不是宇文初非得娶她,此刻他一定还和前世时那样安宁低调地过着他的小日子,积累力量,一直等到最后关头才雷霆一击,翻身做主。可是他非得执意娶她,也就把他和英王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一切磨难,都是因为他们俩成了一家人的缘故。
她当初答应嫁给宇文初,是因为想要借他的势保护家族,和闵氏斗,和中山王斗,现在他正往那条路上走,她怎能怪他没有给她安生日子过呢?明珠拉起宇文初的手,轻笑着道:“其实我还怕殿下后悔娶了我呢。孟先生他们一定背着咱们说,看,就是那个祸害,害得我们没有好日子过。看,就是她,勾引得殿下神魂颠倒,什么都不顾了,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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