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也从不装傻。”
“你这是承认你去言简之那里说我坏话了?”
“我前两天是见过他。只不过,我们谈的是生意,没空说你的坏话。”
“那么,他今天为什么不来?”宁蔚似是气得极了,声音完全变样,“本来……本来他答应了我今天要公布婚讯的!”
“哈哈,这什么时代了还搞逼婚啊?宁蔚,你就这点出息?”夏沐声恶毒地笑起来,仿佛世间再无更好笑的事,“再说这是你和言简之的事,来问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什么那天你们饭局回来,他就对我甩脸色?”宁蔚不依不饶。
夏沐声则更是气定神闲:“作为多年前的朋友,我要说句你不中听的话,言简之是做大生意且多疑的人,做他的女人必须得大度大气,你这般毛毛燥燥,听风就是雨,是给自己添麻烦、添堵,何苦?”
宁蔚气到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是“多年‘前’的朋友”,意思自然是他们已不算“朋友”。她咬着牙,半晌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到底和他说什么了?”
“很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才是第一女播宁蔚的风采。”夏沐声的声音突然变得比新年的冬夜还冷,“你问我和他说了什么,不妨先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些什么?”
岑宇桐在花墙的后面听着,冷汗渗出额头。夏沐声这句话,无疑是自承是他对言简之说过一些话,才令宁蔚的婚事泡汤。但是“你问我和他说了什么,不妨先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些什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宁蔚做了些什么?
没等她思考更多,宁蔚说话了:“原来……说到底还是为了你的新欢岑宇桐!”
“新欢”这个词太过刺耳,被点名的岑宇桐身子微微发抖。于震扶住她,轻拍她肩膀以示安慰,岑宇桐靠住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所能想到的宁蔚所做的与她有关的不好的事,就是上次陷她于新闻做假。
那条新闻,是锦河的治污,可锦河的治污与言氏集团有什么关系?!
岑宇桐几乎无法呼吸。她深深地感觉到,她以为是单纯的有益于环境保护的民生采访,背后并没有这样简单!
“人家说,但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夏沐声……你说我们是多年前的朋友。多年之前,我好歹是跟了你两年,两年的时光,竟比不得才呆在你身边几个月的岑宇桐!”宁蔚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落和绝望。
夏沐声道:“宁蔚啊,作为多年前的朋友,我要再说一句你不中听的话,过去的事就永远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耿耿于怀。你以其在这里哀叹过往,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去夺回言简之的信任和宠爱。
“你非常介意我对言简之说了什么,但你要明白,言简之这种人物,岂会因为我的一两句话而憾动心意?我猜……你在百尺竿头要进的这最后一步,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十拿九稳。”
“这就用不着你这位多年前的朋友担心了!”瞬间,宁蔚已然恢复了身为第一女播的高傲,“你还是照顾好你的新欢吧。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一次,你能喜欢她多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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