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又怨又委曲地望他;他哪里还受得了,解安全带下车来想把她塞进车里慢慢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又欠调-教了。
没想到岑宇桐拔脚就跑。
她跑。
她尽力地,往前跑。
夜风拂过耳边,马路踩在脚底。
他曾经教过她,难过的时候便尽力奔跑,直到把身体里的泪水、不愤与不甘随着汗液排出去。
她跑,她想跑到精疲力尽,这样就能维持头脑里始终空白,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再多想。
可是如此一来,形如刻意地躲避、拒绝夏沐声,他怎么会受得了?车也不管了,发力向那个疯似的女人追去。
她的背影,那么惨淡……他知道她很难受,就算在人前维持着温文,可是在他这里,有什么不能发泄她为什么要逃开他?
发足追了二三十步,他终于追到她,他拉住她的手臂,全然不顾她的反对:“桐桐,桐桐你听我说!”
这个女人发起蛮来这般有力,他居然从未发现!可是她像头小野狼似的狠命挣扎,竟是比他看见她的泪痕还要心疼!
“桐桐!”他哀求道,“桐桐!”
她毫不理会,只是想要挣脱,那个男人的双臂收紧,她就像是被钢环圈住一般。
他的脸逼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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