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袖端来热水,伺候着林缚擦洗身体,手指触摸过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心间的颤抖便如春日的雷鸣一般,按捺住羞怯,主动过去轻吻这些疤痕。待帮林缚的身子洗净,她先钻进被子里,悉悉簌簌的将衣服脱去,雪也似的胳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横在红锻锦被子,给烛台上的灯光耀得跟羊脂玉琢出来似的,两肩露出的锁骨、肩窝纤白而性感。
顾盈袖将发髻散开,如鸦秀发如闪着水光的飞瀑,脸颊丰腴,有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鼻梁秀直,嫣红的嘴唇抿出极诱人的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迷人的光芒,饱含情/欲,既是期待,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林缚的手伸进来。给他冰冷的手一解,顾盈袖的身子忍不住一颤,便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肌肤有着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也忍不住问一句:“会不会觉得我老了?”
林缚哑然失笑,顾盈袖诚然要比他大几岁,但是她这般年龄正是将女人魅力尽情泄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娇艳,轻轻的吻了她的唇一下,抚摸着她娇弹的身子,从腰间滑过,按在她的大腿上,摸到那撮毛,给她的手拉住,又抚到她的胸口,饱满坚实,充满弹性,说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你躺下,”林缚的这一声赞,顾盈袖仿佛获得无穷无尽的勇气,知道他这几日来的劳累,纤柔的手撑着他的胸口,要他躺下来,凭他摸着自己娇挺的胸、自己纤柔弹软的腰以及丰满充满弹性的臀,让他的手像有着神奇魔力似的点燃身体内最深处的情火,在他身上轻吻着,情/欲横溢,手从他腰间摸下去,摸到那木橛子似的温热硬起,仿佛一头怒蛇昂起,这一刻也觉得自己的体内津/液横流,一手遮住林缚的眼睛,骑跨上去,扶着那硬起抵着酥痒难忍的口子缓缓坐下……
芙蓉帐暖、温玉生香,林缚便是在睡梦中也迷恋七夫人那诱人的身子,雪一样的白皙,体态丰盈却无一丝赘肉,触手的弹软,那感觉仿佛要在心间融化了一下,腿间的细腻与极致娇嫩,娇媚脸上的风情万种,还有那千道绳万道索一般吮吸的紧箍。
“月儿姐,你看他这样子,怕是做梦还想着人家的好呢。”
林缚乍然惊醒,却看见小蛮俯身正盯着自己看,贼溜溜的眼眸子清亮,嘴唇里抿着一丝坏笑,他吓了一跳,都有些犯迷糊了,难道太累了,昨天就一直睡在月儿跟小蛮她们的院子里?
“七夫人天刚亮上山进香去了,总不能将你赤身赶出去,”柳月儿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递过去,“便让我与小蛮过来,说是什么移花就木……”
“就直接叫掩人耳目呗……”小蛮嘻笑道。
林缚穿衣起床,他要赶着去营地,见铠甲也拿了过来,就放在小桌上,便让小蛮伺候他穿铠甲,柳月儿在那里叠被子,刚将被子掀起,看着昨夜风/流的战场愣了片晌,回头说道:“七夫人也是可怜人……小蛮,你去找一床新被单来换上,要不然今天就只能替你梳发髻了。”
“为什么?”小蛮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咂咂嘴说道,“我才不要,人家身子可是清白的。”
柳月儿笑了起来,伸手要去掐她的嘴,小蛮娇笑着先出去了。
柳月儿将被子摊开,回过身来先帮林缚穿甲衣,又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说道:“现在有三个人让你牵挂,你好好待自己……”
林缚搂过柳月儿纤细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轻问道:“感到委屈了?”
“哪有?”柳月儿埋着头,说道,“女人一辈子谁不想靠个好男人啊,可没有想着霸占你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宅大院里多两个人还能说说话。你不在河口,好些事,我都管不来,现在有个人能商量,七夫人比我有用多了。现在只念挂着你……”
林缚在柳月儿的唇上吻了一口,拿胡渣子磨了磨她的嫩脸蛋,说道:“我没事的,我又不傻,不会拿鸡蛋去碰石头的,从江宁到北边的传驿都通着,三五天我就给你们写封信捎回回来……”
“也不用那么勤,想着我们就行,”柳月儿体贴的说道,“战事紧起来,有时间宁可你多躺一会儿,才不要你费心思写什么书信。”
林缚摸着柳月儿光滑的脸蛋,心想: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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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七夫人上山进香归来,林缚收拾过就骑马赶回营地。
五营将士都已起营,重新编伍后,整装待发。虽说整装待发,整个起营地看上去还有些乱,周普、敖沧海、宁则臣、曹子昂、赵青山等人带着手下的都卒长在约束这些新卒们。
林缚也管不了太多,六十卒之首的都卒长还是值得信任的,拔营出发以是六十卒为基本单位,又不是走队列,走散收拢、走散再收拢,反反复复几个轮回就会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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