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志平愣住了,他估计没有料到,周兴云居然会睁眼说瞎话,嚷嚷从未听过江湖协会,并且用一方侯王的身份,盛气凌人打压他。
周兴云瞧对方无话可说,顿时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黄布:“你没有圣旨是吧。我有!好好看,瞪大眼睛看,这是皇上赐予我的封地,你们脚下踩着的这片土,是我镇北骑的地盘。你们这群贼眉鼠眼不知从哪来的贼匪,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马上滚出我的领地!否则,你们妨碍到我镇北骑建设领地,一律当罪受审!”
正如九大护国门派的代表所想,武林中年轻一辈,没有人能与周兴云等人争锋。这不仅仅是因为周兴云等人武功好,更重要是,周兴云位高权重,乃手握三万兵权的一方诸侯。
甭管江湖协会如何挑选俊杰,除非他们真能找到一个,能与西境郡王平起平坐的年轻后辈,否则没人能与周兴云争锋。
“呵,剑蜀山庄浪荡子,果真如传闻一样,你就是个狡诈善辩的小人。你明明知道现在的武林,已由江湖协会主导,却掩耳盗铃装作无知。”
裘志平不假颜色的与周兴云对峙,吃准他不会在自家营地,和他们大打出手。
“不是我假装无知,而是你们自命不凡,江湖协会是什么东西,在座百分之七八十的江湖武者,恐怕都真没听说过。你不信?夙遥,你听过江湖协会吗?”
周兴云居心叵测,竟去反问维夙遥,逼她为他撒谎。
“我没听过。”维夙遥心底很不滋味,尽管她很讨厌撒谎,但她还是心甘情愿,顺着周兴云意思,闭着眼为他骗人。
没办法,谁让她先前点了周兴云穴道,周兴云肯定心怀歹意,存心给她穿小鞋。
“维姑娘!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耿直正义的好姑娘,你岂能为了一个小人,摒弃自己的原则,说出此等违背良心的话。”
裘志平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维夙遥,希望她能实话实说,不要帮周兴云行骗。
“承蒙公子看得起夙遥,但我的一言一行,都不曾摒弃原则,更没有违背自己的良心。”
维夙遥理直气壮的回道。帮周兴云骗人,并没有违背她的良心。
维夙遥的良心是什么?答:维夙遥的良心是周兴云。为什么?因为周兴云把她的良心吃了。
“是吗。看来维姑娘真的受了不少苦……”裘志平忽地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仿佛看透了什么,自以为是的说道:“不过你们可以放心,邪恶永不压正,尽管剑蜀浪荡子位高权重,以至于维姑娘你们的师门,让你们舍身讨好权贵,从而为师门谋求利益,但是……我们江湖协会,肯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你这话几个意思?”维夙遥十分不愉快的锁紧眉头。
“哎……你们都被师门骗了,可你们却完全不知情,看看宁前辈和你,都在水仙阁的安排下,不知不觉的从了浪荡子。还有碧园山庄的穆姑娘、郑姑娘,以及剑蜀山庄的唐姑娘和轩姑娘。你们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师门的蒙骗与蛊惑,才会如此放荡不堪的共侍一夫,满足镇北侯的私欲。”
“我真受不了这个人。他以为自己是谁?”穆寒星由衷地觉得
,裘志平比病态的郭恒更加令人恶心。他摆出一副似乎什么都很懂的样子,一个劲自以为是地说些令人厌恶的屁话。
“穆姑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真的被骗了,被浪荡子洗脑了!大家不妨仔细想一想,唐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她那么厌恶浪荡子,却受师门所迫,受浪荡子所逼,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认命,屈服在浪荡子的淫威下!现在她看似过得很好,实际上,她不过是逆来顺受,已经习惯被浪荡子蹂躏的日子。在我们旁观者眼中,唐姑娘卑微献媚讨好浪子,从而博取安稳生活,看似快乐的苟活,如此虚伪的幸福,实在是令人心酸心疼!”
“你有病!”唐远盈握紧了手中长剑,真想电光一闪,刺死满嘴胡言的裘志平。
“唐姑娘,现在的你们根本不懂,因为你们都迷失了自我,受到浪荡子媚术的支配,视野变得狭窄,仿佛天底下只有浪荡子是你们的选择。但各位姑娘请放心,我堵上自己性命,也会将你们从浪荡子手中解放出来!你们一定能认识到,你们根本不需要卑微的讨好浪荡子!”
“少盟主说得很好,看看浪荡子身边的女人,真是多到数都数不清。如此贪花好色的负心汉,值得你们跟随吗?再说了,你们为何从不仔细的想一想,自己为何要跟着浪荡子?”关家堡大少关围鹰侃侃说道:“维姑娘、郑姑娘、唐姑娘、你们都是才色兼备,世间难寻的好姑娘,爱慕你们的江湖俊杰大有人在,若非你们在不知不觉中,受到蛊惑和蒙骗,现在又岂会局限与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们说完了没有?”维夙遥不能忍了,唰滴一闪拔出腰间佩剑,指向前方的裘志平等人:“兴云是我挚爱的夫君,如果你们继续胡说八道,诋毁我夫君,试图破坏我们夫妻和睦,就别怪我动手请你们走。”
维夙遥虽是个对感情不坦率的大姑娘,但……如果有人试图破坏她和周兴云的关系,耿直小夙遥会毫不犹豫的亮剑。
就像少年英雄大会时,崩雷堂的陡魏尝试追求维夙遥,在维夙遥面前说周兴云坏话,结果……亲亲小夙遥毫不犹豫就拔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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