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夏太爷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在走之前终于了了一桩心愿。”余一平也感叹世事无常。
“余哥,我们要不要去祭拜一下夏太爷再走?”何必问余一平。
“那是肯定的,在夏家铺这么些日子,我和夏太爷打过多次交道,对他的人品我还是佩服的,能管理好这么大一个家族,实在不容易。走,我们去夏家祠堂祭拜夏太爷。”余一平吩咐船夫掉头。
夏家祠堂前人头攒动,得知消息的夏家铺人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一路上哭声一片。
祠堂大厅里,夏太爷的灵柩已经摆起来了,夏家铺人正在把写着“奠”字的白纸灯笼挂上门楼。披麻戴孝的夏家铺人跪了一地。余一平带着莫非何必他们,挤进去给夏太爷磕了头。
好不容易从里面挤出来,余一平带着大家准备往回赶,阿九跑过来叫住了他。
“余侦探,留步!”
“阿九,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吗?”
“余侦探,太爷临去之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阿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余一平。
余一平展开纸,只见纸上写着几句话: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只为遗孤有怜爱,无奈留住罪人命。
余一平缓缓地合上纸条,把它放到口袋里。
“余哥,夏太爷给你写什么了?”莫非问。
“写人生的悲欢离合,世间的人情冷暖。夏太爷,果真是一个真性情的长者。”余一平站在小船上,望着消失在身后的夏家祠堂说。
船儿顺着水,越划越快,白屋黑瓦如同水墨画一样的夏家铺渐渐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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